：“此言有理。”然后他忽然打了个寒战：“她写的《续缘记》！”

    此地除了秦颂风都没看过《续缘记》，秦颂风皱眉回思节，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对？”

    “妹相差将近二十岁，同嫁一夫——商凤娴的堂是燕山双凤之一的商凤英，苏潜的妻武功据说很好。难苏夫人是商凤英？她醋火极盛，却不杀苏骖龙和商凤娴，只不过因为商凤娴是她的妹妹？

    “而且你没觉得奇怪吗？那个《续缘记》虽然诡异，至少收尾是个大团圆，但当时青藤站在台上，神忧郁，奏的曲也都很哀婉，仿佛心里藏着悲伤。”

    孙呈秀微微睁大了睛：“商凤英毕竟是燕山双凤之一，以前经常在江湖上行走，不像商凤娴那样武功低微、柔弱。她真有这么……不争气吗？”

    潘云接话：“徐飚慕苏潜的小老婆慕了一辈，至死不悟，也很不争气。”

    萧玖悠悠：“燕山派是个只顾刀法，不顾名利的地方，里面的好人不顾名利，所以特别好，坏人也不顾名利，所以特别坏。”她讽刺地笑了笑，“要名要利的坏人，至少有迹可循，徐飚这才最难防。我以前虽然没想到，如今看来，苏夫人坏得浑然天成，还真有像燕山派来的人。”

    <二>

    近日风雪肆，青藤的生意冷冷清清，她似乎并不急着揽客，不是安居室不，就是去闹市中购置品。

    秦颂风盯梢数日，未见异常，决定不再拖延，究竟是巧合还是青藤确有问题，找她问一问自然便知分晓。

    这天黄昏，扮成嫖客的秦颂风，和扮成小厮的潘云、季舒一同拜会了这位桃镇著名才女，孙呈秀、刘俊文在外把风。

    青藤依然是平时那不不慢的稳重模样，一举一动仿佛都合着某韵律。秦颂风对她说：“我以前好像在英雄镇见过你。”

    “哦？何时何地？”

    秦颂风：“是在一位吴先生家中，他的妻商夫人和我一位师叔是旧识。”

    青藤默默地看着秦颂风，没有答话。

    秦颂风假装不曾察觉她神复杂：“吴先生家人去楼空，我师叔寻找商夫人多年，你就是冷杉姑娘吧，能不能打听一吴先生去了何？”

    青藤地喟叹一声，随手拿起一个酒壶，把淡淡的甜酒斟一个酒杯里面：“此事说来话，公请先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