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的，所以有些节目已经逐步转型，资一的主持人都开始迈民生和时政这一块。西北自然还是远东娱乐试的第一站，照例还是施余英拍板，张习远面。和政府的合作是转型计划中很重要的一分，卫家那边也上心的，所以莫凡觉得卫旭来找张习远肯定是为了这事。

    事实上他也没猜错。

    卫旭一时间却没法回应。他看着莫凡那疏离的表，心就像是被钝击中了一样。

    莫凡这人很好哄，对他的一好他都会很开心。可他一旦决定取消对方踏他心里的权限，就会随时牢记着保持距离。

    如果是朋友来了，莫凡会觉得是一负担吗？不会。

    但他来就会。

    因为他们连朋友都不是了。

    有些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有时候越是想逃离，就越是陷。

    卫旭把目光从莫凡因为发烧而有儿发红的脸颊上移开，压那想要把他回被窝、替他盖好被的念，温声说：“莫少猜对了，但莫少你烧得这么严重，张少恐怕没心思和我谈正事。”他看向张习远。

    张习远确实不太想搭理他。

    卫家都是些什么货，张习远上次从西南回来后就查得清清楚楚。如果卫旭那两个堂弟不是被他送到了国外，张习远肯定会把那两个人渣阉掉——叫他们再玩小男生！

    卫旭也不是什么好家伙，平时装得那么正派，背后比他的堂弟们玩得更过火，整一个衣冠禽兽。

    要不是最近卫家慢慢回到正轨，张习远还真想把远东娱乐搬到西南去。

    他才不卫旭心里怎么想，摆摆手说：“如果你想了解合作的细节，跟大英聊也一样。去书房就好了，那儿资料很齐。”

    卫旭没刻意多留，和施余英去了这边的书房。

    何健飞若有所思地看着卫旭的背影一会儿，转过笑了起来：“莫凡啊，你家桃开得好的。”

    莫凡还没接话，张习远就很不乐意地说：“你说的桃不是指刚才那家伙吧？”

    何健飞说：“不是他难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