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健飞给我发了你们在泳池里互撕衣服的照片，拍得不错，激四。”

痛揍！

    现在能一样吗？不一样。

    霍劲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烧退了没？”

    ——这语气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好好把自己养了等我来宰”？一定是他烧错觉了对吧？一定是！

    这时节海边的景致就是天连，连天，蓝汪汪一片，差别只在于海更，天空更远。相比景区林立的东南沿海，南乡这边看起来有儿原始，码是海边唯一的人工建筑，大大小小的渔船零散停靠。他们的目的地是远已经化为一的小海岛。

    “……”

    “已经喝过药，退得差不多了。”

    “何健飞给我发了卫旭喂你吃糖的照片，也拍得不错，温馨人。”

    莫凡：“……”

    “回南乡后我们再算总账。”

    “好。”莫凡乖乖答应。

    “……何贱人！”

    赖老瞟了他一，满脸的理所当然：“那不是看你急的吗？你都绕着我转了两三年了，不给你来猛的肯定没法满足你。”

    于是莫凡颠颠地奔回家打行。

    过境游（上）

    莫凡拉起被盖住自己的脑袋。

    莫凡一听就知是霍少来电，拿过来接通键：“霍劲？”

    瞅着赖老在屋里爬上爬收拾着海要用的东西,莫凡实在忍不住了，纠结地发问：“既然还能去海里玩儿，为什么前段时间要赶得这么……？”

    “……算什么总账？”

    十一月的南乡算是迈秋,既是丰收期,也是捕捞期。霍劲毕竟还挂着“乡”的名,回到南乡后就和这边的村官们坐来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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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小海岛叫沙

    咦，他也一起去？莫凡上从忿然转为欣喜，海好啊！他就是愁着霍劲要“算总账”才会直接跑来赖老这边投案自首，正经地累垮总比“不正经”地累垮来得好。

    “好好休息。”霍劲叮嘱。

    南乡没多少耕地,连真正有规模的牧场都没有,每家的羊都是散养,地儿偏，人又少,纷争自然不多,捕捞季的到来已经算是南乡最大的事了。其实这也没霍劲什么事，他只要调一渔民海的安全问题就好。

    就算四五岁的时候他黏过他，他也没必要在这么多年后“重现”当初过的事吧？那么小的时候发生过什么，用得着记住吗？虽然在“未来”他也记住了很久，可那不一样，那时是卫旭先在莫家事后向他伸援手，他才会觉得“旭哥”还是“旭哥”。

    这时搁在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莫凡快要脚，赖老把大网往肩上一背，翻过手腕看了看表，语气瞬间又变成了那个严苛的怪老：“给你半小时回去准备你的东西。”

    “好好休息。”

    莫凡回来时南乡已经火朝天地动了起来。对于他因病在墨海那边多留了几天,赖老没说什么,因为这个非常合群的老正准备捋起袖跟渔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