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神。赵参谋难得被人忽视，大声咳嗽了两声，决定提起那个原本不想提的话题：

    “昨天怎么样？”

    赵亦回过神：“吃了顿饭。日餐。”

    赵参谋想瞪人，当然知吃了顿饭，谁关心饭怎么样！

    “小张怎么样？”

    “个镜。”

    “我问他人怎么样！”

    “哦。还行。”

    赵亦随答着，心说反正对方那边一定会拒绝，这个警报应该不会拉响。谁料她爸把睛一瞪：

    “什么叫还行，还行就是不满意？看男人不能光看脸！”

    “……”

    “当年你妈还被一个舞蹈老师追求过，最后不还是选了我？男人要选可靠的，顾家的！”

    赵参谋很少说这么一段话，也几乎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赵亦的妈妈，以至于赵亦愣了好半天——她爸这是在给她讲述当年的八卦？

    赵参谋也很少见赵亦这么傻不愣登的样，挂着两个黑圈，问她个问题想三秒才回答，还答得文不对题，不由烦躁地一挥手：

    “去去，到收发室把今天的报纸拿回来！”

    赵亦莫名其妙放碗。拿报纸？不是有勤务兵？

    赵亦了门，赵参谋气恼地一拍桌，到书房打开电脑，开浏览，慢慢在键盘找了半天，才在搜索框里打了三个字的名字。

    他没注意到最近的搜索记录里，搜的也是这个名字。

    击“搜索”钮，无数图片，有杂志照，机场街拍，电影剧照……赵参谋越看越不满意：

    “娘了吧唧的，有什么好？”

    ……

    程小雅锐地发现了赵亦的异常之。

    首先，她居然愿意陪同她一起去逛街。赵小习惯穿的牌也就那几个，店报尺码，缺什么要什么，经常试都不试直接拿走，从来没有逛街的耐心，然而这一天午，她陪程小雅逛遍了新街，非但没有半句怨言，还自己亲自试了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