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撑起了那片空的天空。

    他最痛苦的时光在卫臻所的事面前，全都变得那样不值一提。

    最可怕的背叛之后竟藏着这样的似海。

    白月笙已经完全说不清也不明自己的心了。

    但有一是可以肯定的，他想他，从来没有停止过。

    阿九对他说：“奕对我说过，等你从他们之中选一个后，剩的他会理掉。”

    “理？”白月笙惊讶地反问，“什么意思？”

    阿九：“卫臻没办法回来了，而这四个人又不可能共存，所以……”

    “胡闹！”白月笙面沉了来，“灵魂残缺是会死人的！”

    别看现在这五个人都活得安然无恙，那是因为虽然灵魂分裂了，他们始终都存在着，因为卫臻本的大，所以碎片之间的延续可以横跨几个世界而不被切断，可一旦这联系消失，也就是说这五个人中任何一个死了，其他四个都会受到极大的创伤。

    甚至还会死亡。

    在大的力量面前，可以重塑，但灵魂却是唯一的，破损了永无修复之日，理掉其他的，几乎意味着自断臂膀。其余的地狱不提，单单是这背负一生的痛苦就不是任何生灵都能够承受的。

    阿九叹气，没再说什么，他懂这些，奕肯定也懂，但是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这些分裂来的灵魂碎片都成了独立的个，都是着白月笙的卫臻。

    而只要他们不合，那么没人会容忍与他人共享白月笙。

    哪怕这个“他人”是他们自己。

    正在此时，空气震颤了一，同时现的四个人全都死死地盯着裘风。

    裘风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床穿好衣服。

    这里发生过什么，无需多言。

    而结果，显然意见。

    裘风极好最后一粒扣，发拨到而后，盯着这四个人说：“如你们所见，阿笙的是我。”

    看着炮火一即燃……

    白月笙却已经看向了奕，他急声喊：“不许胡来！”

    奕慢慢转，神复杂地看着白月笙。

    “我都知了。”白月笙嗓音微颤着，看向他的视线似乎横跨了无数世界无数岁月，回到了那最初的，最懵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