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最后说照顾的姑姑不力，给罚了。”

    桃华轻嗤了一声：“怪照顾的人什么。本是太后派去的人，如何敢不经心？胭脂这一胎，本来也活不了，能坐到七个月的胎，已经是照顾得极好了。”

    桔梗儿眨着睛：“为什么呢？”

    薄荷嗔她：“哪里来的这许多为什么，哥儿还在这里呢。”

    桃华看蒋柏华聚会神地翻那些识字卡片，本没注意她们说什么，不由得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就如地一般，若不好，再浇施也没有收成的。”于思睿的-显然活力极差，他有再多的妻妾也难以受，受了也没法好好发育，最后的结果不是小产就是死胎，反正都一样的。

    桔梗儿半懂不懂，只是：“活该，让她想欺负姑娘！这才叫恶有恶报呢。”

    恶有恶报未必，不过于思睿留连丛淘虚了，所以才有这个结果，也算是瓜得瓜，豆得豆。

    桔梗儿自听了这个消息便幸灾乐祸，现在骂完了更觉得神清气，便说起别的来：“五姑娘听说姑娘能跟着皇上去南苑围猎，在大太太又哭闹了一场呢。”现在蒋府里这些事，少有她打听不到的。

    “她是个糊涂人，别理她。”桃华她的脑门，“随驾未必是好事，你们也不要往外去说。”

    “婢们一个字都没有说。”桔梗儿连忙表白。她虽然好打听，自己嘴却颇，这也是薄荷一直由着她在府里串的缘故。

    桃华笑笑：“太太和燕华现在怎样？”

    “整日都针线，也不大门。”

    这就好了。桃华想想昨日在蒋锡上看见一件新衣裳，俨然是曹氏的针线，心里就舒坦了一。只要她知照顾蒋锡，别的事也就罢了，至少她随驾去南苑的时候，家里的事也能放心。

    “四姑娘这些日总在咱们院门探探脑的，只是没来。”桔梗儿又报告。

    薄荷也戳了一她的脑门：“可不能说什么探探脑的，那是姑娘。”对主可不能用这词儿。

    “她不来，也不必招呼。”桃华搞不明白蒋杏华脑袋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实在没力跟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