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只是大哥——”父亲的不跟着住，这不是打蒋钧的脸，让人说他不孝吗？

    这宅也值个两千多两，中人成这笔买卖，心里也兴。他这一行的都是极明的人，看来蒋老太爷这是有话要说，连忙约定了再见的时间，就极有力地告辞了。

    别说桃华不明白，蒋锡也不明白蒋老太爷门是要什么，直到在四条街以外的茶馆中见到一名中人，蒋锡才反应过来：“伯父，您要再买个宅？”

成一个宅男了，这些日有了大的孤本，更是恨不得足不，这样大清早的两人一起去，倒是少见得很。

    蒋老太爷转给了中人一张银票：“这是定钱，十日之办房契。”

    “这宅，你们一家住是够了。”蒋老太爷里外都走了一趟，满意地了。

    “能回乡自然也好。”蒋老太爷笑了笑，“只是承恩伯那事儿——怕你们一时也回不去，先在这里住着。老二那里我知，宅早就买好了，只是我不发话，他们一家也不好搬。”

    蒋锡脸不由得红了红：“那日是我失言了。其实我也想着早些回乡……”

    “分家？”蒋锡更惊讶了，“伯父，您这是说什么呢。”

    “也行，省得老大媳妇又要心里嘀咕了。”蒋老太爷并不在意银钱上的事，“再有，我也想来看看你这些孤本，可好？”

    其实蒋家的家产多年前就已经分过了，只是那是私里的。父母在，不分家，所以蒋老太爷原本的计划，也不过是先将家产给两个儿分好，免得等他死了之后闹得家宅不宁。

    除非真是犯什么族诛的大过，否则分了家的各房就不算是一家人了，一房犯了事，另一房也不致被牵扯。

    “当然了，伯父什么时候都——”蒋锡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伯父的意思是——”这是要住到他们这里来？

    蒋锡有些诧异：“伯父，这——”这是不让他们住在蒋府了？

    “不愿意？”

    这条巷还的确十分安静，蒋老太爷步行惯了，两人便在巷里并肩而行，走了几步蒋老太爷才叹了气：“也是时候分家了。”

    蒋锡想了想：“伯父，我看大哥不至于的。他虽是——心了些，但在衙门里差事素来办得好，又不贪银钱，哪里就会什么事呢？”

    “你大哥这心思，是越来越往歪路上走了。”蒋老太爷重重地叹了气，“当年我拦不住梅儿，如今杏儿又被他们送去，我一样拦不住啊。不如早把家分了，将来你们各自过活，便有什么事也牵连不到一去。”

    中人带他们来看的宅不算大，两而已，但位置还不错，左邻右舍虽是商家，但据中人说，人都是极本份的，连着这一条街上都没有什么作犯科的人，是平安地方。

    “那这宅的钱还是侄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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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你们也不好再住在那里了。”蒋老太爷说着，意味地看了蒋锡一，“老三哪，你这心直快的脾，多少也要改改……”

    “不是还有你伯母吗？”蒋老

    蒋老太爷摇了摇：“他心是歪的，在正路上又能走多久？若他真是踏实办差的人，又何必只想着送女儿呢。”他还没好意思说，蒋钧夫妻两个何止是送女儿，还想用着侄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