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郡王怎么办呢？”

    崔秀婉和卫远对外说是来投亲戚不着的小夫妻，银朱是妹妹。然而几人都不是会演戏的，郎中早就看来不对劲了，只是不说罢了，乐得跟卫老爷扯些闲话，闻言便：“可不是。从前的四皇——如今封了安郡王的，本来九月里就要大婚了，偏准郡王妃突然急病没了。”

    夫妻两个都有自己的理由，吵了几句还是卫老爷先败阵来：“说这些什么，只说如今怎么办？”

    郎中有奇怪：“问罪？这要问什么罪？”人家死了女儿正难受呢，还要问罪？那也太不近人了，就是皇家也不成吧。

    卫老爷忙问：“这可是怎么回事？怎么说没就没了？”

    卫太太比他更明白这些宅手段，立刻就明白了：“这事要传去，崔家也得倒霉。这是丢卒保车。”她一边说，一边倒庆幸自己没生闺女了，要摊上这么个闺女，她也得吓死，“从前瞧着秀丫是个好的，怎么就能这么不成统！”

    “不成统也有你儿一份。”卫老爷确定并不会有里的人来抓捕卫远，心一放，严父的架势就自然端起来了，“简直不像话！叫他来京城读书，竟这样有辱门风的事来！”

  卫老爷在外跟郎中说了几句话之后，也想起来儿这是了大蜂窝。他不好屋去，就拐着弯儿向郎中打听：“来的路上，听说京里有贵人没了？”

    郎中也是听途说：“说是得了急病，郎中用错了药，人一就没了。家里去找的时候，郎中已经跑了，到最后也没抓着。”同为郎中，他又找补了两句，“不过听说这位准郡王妃生来就弱，到了京城就一直土不服，换了几茬太医都治不好，也说不定就是土不服去的……”

    说到这个，郎中就津津乐起来：“听说安郡王伤心得很，要给未过门的王妃守一年呢。不过王妃娘家还有个妹妹，听说过一年就把这位姑娘嫁过去。哎，也是，好好一门跟皇家的亲事呢……”谁舍得就这么错过了呢？

    卫老爷听见这回答，火又上来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怎么能不？”

    “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了——”卫太太嗤笑，“你那——不过是换了个发式罢了。”看崔秀婉那步态神，两人本就没成事。从前她娘家有个姑姑，是里放来的嬷嬷，专会看这个。卫太太那时候已经要嫁了，也该接受一这方面的教育。这姑姑跟她亲近，私里教了她好些东西，可惜她没生女儿，竟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卫太太也知见好就收：“还能怎么办，反正不能娶她，沾都不能沾！”

    卫太太一听就不乐意了：“你这说的什么话！小路不都说了，是秀丫提来要私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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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声些！”卫太太比他还恼，“她边有娘有妹妹有人，若不是自己尊重，难远儿去拉她来？”

    卫老爷试探着：“里，没说什么？没问王妃娘家的罪？”

    卫老爷不大敢相信：“当真？若真是这样

    “你还知这是私奔啊！”卫老爷也恼了，“他若洁自好，难人家闺女要跟他私奔不成？”

    看起来是没事？卫老爷的心放一半了，回将卫太太叫了来，夫妻两个关起门来说这事儿：“崔家看样是想把这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