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好……”没碰过就好，那还可以想个办法安顿。

    “接回去就说是远房亲戚，先搁在家里住着——”卫太太说了一句又觉得不妥当，“不成，回了福州人多杂，都认得她……不成不成，不能让她回去！”

    卫老爷思忖着：“不然，送她回老家去？”卫家祖籍是荆襄人，离福州远着呢，到那边绝不会有人认得崔秀婉。

    夫妻两个正商议着，卫太太的贴丫鬟已经面带慌地来了：“太太，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张张慌慌的。”卫太太正烦着呢。

    丫鬟看着卫老爷犹豫了一，还是：“婢方才听见崔大姑娘的丫鬟说，崔大姑娘已经有喜了。”

    “什么！”卫太太呼地就站了起来。这算什么喜，简直是有了大麻烦！

    “这个孽！”卫老爷暴如雷，如果不是因为外，现在就想去把儿拽起来打一顿板。

    还是卫太太冷静得快：“不对啊……”明明看着崔秀婉没什么变化，难是她看走了，“我去问问远儿！”

    “儿跟秀婉一直都是发乎止乎礼的！”卫远被卫太太关起门来一问，立刻急了，“绝没半分逾越的地方！”他可是读圣贤书大的，断不是那样的登徒！最大胆的举动不过是亲过崔秀婉一，那时候是觉得崔秀婉就要嫁人了，以后再也不可能亲近了，才在冲动之了那等举动。

    卫太太自然是相信儿的，且她自己看着崔秀婉也不是有的样儿，当即心就落到了实，：“娘自是信你，只是这地方房浅屋窄的，你们这样住在一块儿也不像。今日晚了，明儿一早咱们就换个地方住。”先离了这里，再请人来给崔秀婉诊脉不迟。

    卫远还虚，说得急了就有气，：“娘，如今秀婉是跟着我跑来，连命都不要了的，儿不能负了她。”

    她是不要命，而且还可能连累着崔卫两家都没了命呢。卫太太心里暗暗地骂，脸上并不声：“等你病好了再说。”她恨不得现在就带着儿回家，然而卫远这么虚，又不能大冷天的赶路。

    既然疟疾并没有传开去，卫远病也好了，自是没有人限制他，第二天一家就辞了郎中搬去了。卫太太临走时让人给郎中送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嘴上说是谢他的诊金，郎中自己心里明白，这是封费呢，若不然就算将这些日的药费全都算上，也使不了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