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里还装着几件衣服，江眠的衣都裹在那几件外衣里，她心里大叫不好，卢嵇就已经把里衣服掏来放在桌上。只是幸好外衣还裹着，卢嵇也不觉得把一个姑娘家衣服放在桌上能怎样，继续拿书。

    卢嵇伸手去捡，愣了一。

    卢嵇有失望：“唉……我看你被宋良阁养成那个样，我心疼啊。等你发好了，等你穿裙了，你的衣柜，我就找人都给你包了，天天换着样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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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眠：……你丫可千万别多想。我就是拿着当书签。

    卢嵇想了想，离开座位从书架搬了个带盖纸盒，她探，里面装满了信件，他刨了半天，拿一封信来，将信的反面有一行小字。

    卢嵇想了想，这信里的字不属于宋良阁，那也只能

    只是那行字的笔迹，看起来有些熟悉。

    卢嵇瞧了一桌上的衣服：“就这些，你就扔了吧，回让人给你订。小裙穿嘛，还有帽，还有鞋，都好看的。我看那谁家小女儿前一段时间就穿了个裙，那么厚的丝，还有一大排蝴蝶结，回也让人给你。”

卢嵇打开她的书袋：“我瞧瞧你都平时看些什么书？”

    里就一本莫泊桑的短篇集，一本英文词典，两本在上海读书时数学理的课本。

    江眠：“你别动我衣服。”

    他翻过照片来，看着后用钢笔记着一行数字，是她收到信的那一天。

    卢嵇：“这是你写的？”

    江眠：“我最近都剪了短发，就是要扮男孩儿呢，我也不想穿那些衣服。还有，你也别跟鲁妈说我是女孩儿。要是她猜不来，那外的人肯定也猜不来。”一边说着，一边她拿起布袋，把自己的衣服卷着了回去。

    卢嵇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当叔的，装正经翻了翻：“你们中学学的了，过几年考大学也没问题。词典你也翻得很旧了，我看看是哪一版——”

    只是照片后是数字，这里是文字，字迹有些相近却也很难对比。

    江眠。

    卢嵇也是有傻兮兮的开朗，他拿起那张照片，照片里是穿着军服的他，他笑起来：“哎哟，以前我那么年轻啊。真好看啊，要不是回国路上坐船吐得东倒西歪，就我刚回国的那阵，岂不是走到哪里都有人瞧。”

    卢嵇想了想：“跟你差不多吧，八/九岁了。”

    江眠无奈：“行行行，咱们先学习好吧。”

    “若来年欧洲发生战争，你一定不要久留，及时回香港。”

    说起小裙，他倒是比读书的事儿还上心了，兴奋的说人家闺女什么红蝴蝶结，什么法国丝小帽，听的江眠汗直立：“你说的那女孩儿多大。”

    江眠：……差不多你大爷啊！我都十四了！青期好么！叛逆期好么！我要叛逆了啊！

    江眠心里大叫不好，果然他把那信纸摊在桌面上，上一行钢笔小字。

    他说着翻开词典，江眠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刚想拦，一张纸片从词典里掉了来，落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