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夫人前面加了姓氏, 被称为某夫人。

    例如董婉怡叫董夫人，姜漪则就是姜夫人。

    秦书淮赶往顺天府的时候，一路都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漪的尸？难姜漪真的死了？

    不可能。

    秦书淮皱着眉，他的判断很少错, 秦芃绝对不是秦芃, 她的所作所为, 完全就是姜漪才该有的行为。

    那尸是假的。

    秦书淮是这么想的, 直到他见到了尸。

    尸穿的还是当初姜漪死前的衣服, 哪怕已经十分破烂, 但仍旧是能依稀看来原来大概的模样。她发上的发簪，手上的镯，全都一模一样。

    秦书淮来的时候, 尸首已经验过了, 这事儿是秦芃一手督促的, 在秦书淮来之前, 秦芃已经赶到了顺天府，她亲自带了仵作过来，直接就开始验尸, 秦书淮到时, 验尸已经差不多到了收尾阶段了。

    秦书淮看着仵作递上来的验尸报告, 因为尸只剩一堆骨, 所以很多伤都不能考证, 光光从骨来看，姜漪上至少遭遇了七次伤害，分别来自三武。

    这和当年的况是完全吻合的，而且据蒸骨后浮现来的淤痕形状来看，秦书淮一就认了是江的剑。

    所有的事实都提醒着秦书淮这个人的确就是姜漪。

    可如果姜漪死了，那么秦芃到底是谁？！

    秦书淮皱着眉，看着尸骨，旁边仵作战战兢兢：“王爷，这结果，您看完了吗？”

    秦书淮回过神来，看着旁边的仵作，淡：“谁准许你验尸的？”

    话刚，仵作扑通就跪了去，拼命磕：“小人该死，小人知罪，小人……”

    “行了，”坐在一旁喝茶的秦芃看不去了，同仵作：“是本让他验尸的，王爷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照我朝律法，未经家人同意或有家人在场，不得验尸。”秦书淮冷看向秦芃，秦芃笑眯眯接：“可我朝律法也注明，无名尸例外，可由官府直接验尸。”

    “这是淮安王妃。”

    “在验尸前我们可不知。”秦芃撒着谎：“也是验尸验到一半，本尖，瞧见了她衣服上的样十分别致，让人打听了才知这是淮安王府王妃的图样，说起来，”秦芃换了个姿势，撩了撩发：“摄政王该谢谢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