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应了声，抬看了过去。

    是个四合小院，院朴实无华，规规矩矩修整着，有一大块空地。

    “怎么不在院里些草？”

    秦书淮有些奇怪，秦芃引着他往房间去，回看了看，温和：“这块地是留给卫炀晨练的。他有在自己院晨练的习惯，便没草。”

    秦书淮脚步微微一顿，垂眸。

    秦芃引着他来了书房，秦书淮仰看过去。

    书房里有许多兵法和武谱，很多明显不是秦芃会看的东西。

    卫炀已经死去十年了，然而秦芃的生活里却到是他的痕迹。

    秦书淮知自己不该去问这些，不该去想这些，可是这些东西骤然袭到他面前，他仍旧忍不住会想，那个人是不是也同他一样，和秦芃过那么多事。

    他觉得有什么堵在，酸涩难当，等秦芃问他要不要再逛逛时，他抬起，淡：“晚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秦书淮便转过，直接走了去。

    秦芃愣了愣，不明白秦书淮怎么就忽然生了气。

    秦书淮走到半路，又想起来，停了脚步：“明早我来接你，今晚别看折看太晚了。有事儿就问我，别自己一一摸索一一查。”

    秦芃抿了，应声来：“好。”

    秦书淮听到那声柔柔的“好”，心里这才舒坦许多，站在灯回了：“那我走了？”

    “嗯。”

    秦芃了：“不送了。”

    秦书淮站了一会儿，叹了气。秦芃有些不明白秦书淮为什么叹气，就看他直接走了回来，捧着她的脸，低在她额上亲了一。

    “明天来接你。”

    说完，在秦芃反应过来之前，秦书淮便直接离开。等秦芃反应过来后，也……也没什么用了。

    秦芃抬手碰在他问吻过的地方，心得飞快。

    其实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想对秦书淮好一。只是秦书淮说，她该坦一，她该试一试，于是她就努力想要尝试着，重新去喜这个人，接纳这个人，去的上这个人的。

    秦书淮说得对的是，这东西，不是说她不接受，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