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崔岁山被杀后自杀的郑霏霏，或许就是崔式现任的妻了。没有的十几年婚姻，和却因为变故没能一直相守的婚姻，到底应该选哪个，崔式心里应该比谁都明白。

    态度这样有余地，崔季明吃了一惊，后来才知是舒窈的功劳。

    崔式斜看她：“你就非要掺和这事儿来，崔季明给了你多少好。”

    她托腮慨：“真要是利用，圣人会不停的往叛军之地砸钱么？会带着中军御驾亲征么？要是真的想让阿姊惨，尽捧杀就是了，把阿姊抬到某个让人红的位置就是了！捧得越摔的越惨。可圣人却小心翼翼着规矩来，多的也不敢赏，我倒是觉得他就怕别人针对阿姊，这样若也算利用，那天底的臣不都是被君王利用了？”

    只是这丫说话太会戳人心窝，竟让他反驳不得。

    他说这气话来了，不太像他平时的态度，崔季明反倒觉得吃惊，笑了笑，只能替独孤臧自求多福了。

    崔式这时候倒派人说了：“你去皇上新分来的季府去找季将军啊，我这儿是崔家，可没这么号人。”但对于自己为何没有去六办公一事，语气却了一些，只说自己抱恙，实在是也去不了。

    第二日清晨，崔家人院的时候，崔季明在院中练刀，考兰倒是会演，在屋正一丝不挂的从床上惊慌的来，着急的穿上衣服就跟着几个事见礼。崔季明当真又迷上考兰的消息传到崔式那边，崔式想了想考兰那模样，倒是……五味陈杂。

    一面说着，自己小时候年纪太小，总是听崔季明说起阿娘和阿耶十分相的事，可惜自己却早已记不清了。一直听着阿耶与阿娘年轻时候一起游山玩的趣事，只想着自己心中最理想的婚事也不过如此了。

    舒窈这才一笑：“阿耶是她家人，难我就不是了么？阿耶希望她过得好，我自然也是希望。我就是怕阿姊伤心。她难真的不打仗了，不去上朝了？只

    又说起当时崔式和贺明珠成婚，鲜卑与五姓通婚，当时胡姓贵族和关中大姓关系一度相当恶劣，这婚事是几乎不敢考虑的，却还真就这么成了，两人生活也很幸福。外看起来是崔翕居心叵测，贺庆元利熏心的联姻，但能促成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崔式与贺明珠早早看对了，两家家拦不住了，才想着脆联手。

    舒窈打小就是几句动的话能让崔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类型。此刻居然拿起崔式和贺明珠成婚的事儿，在跟阿耶喝酒的时候怀起来。

    晌午往送来了消息，说是请崔季明议事，也问式公是否是了什么事，为何没有。

    舒窈给阿耶添满了酒盅，又：“当时外恶意揣测阿耶与阿娘的人少么，但是有些事，真的也就只能两个人理解，只有两个人知真相。我常想，阿姊过的真的苦的，除了咱们自己家人，难得看她对谁这么上心。面上看起来，总像是圣人在利用她，可我记得六七年前，她就跟圣人一起玩闹，一起读书了。怎么着，也算是半个青梅竹。”

    崔式其实也知舒窈是来替崔季明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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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了。他要是有钱有本事，我也愿意跟啊。我这人不看什么不的，就看有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