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中间人，能统领大局。”

    崔季明仰咬他：“必须的。打仗的事儿上还不用你替老担心。”

    殷胥笑：“是是是。等等——别脱了。”

    崔季明仰皱眉：“嘛，还拒还迎起来了么？”

    殷胥压低声音：“……你还是穿着肚兜吧。”

    崔季明瞪，憋了半天，只：“你不觉得奇怪？简直就是投穿女人衣的壮汉！”

    殷胥赶：“你就整天胡说八，哪里有！有疤也好看，别摸了，不奇怪不奇怪，好看。耳坠也别摘了，发，发也别散。这样好的。”

    崔季明表怀疑，殷胥就凑在她耳边又一阵窃窃私语，崔季明听的直咬牙：“不——我不演。你心里玩法怎么这么多！我怎么就像个新妇了。你怎么不说是个偷了女人家肚兜的变态来攻来采圣人的。”

    殷胥把她拖到床边，哄骗：“你就说两句嘛……”

    崔季明斜：“你给我什么好。”

    殷胥想了半天，也不知有什么好给的，只得低声：“那你提个要求，我跟你演一回总行了吧。”

    崔季明想听的就是这个，睛亮了，显然都为自己一次排好剧本了：“你别耍赖不演！”

    殷胥又有后悔：“我不演女的。”

    崔季明：“那你吧。老回家了。”

    殷胥只得改：“不、不能让我说些七八糟的话。”

    崔季明甩手嫌弃：“玩的就是趣，还没让你怎么样呢你就跟我提要求，——”

    殷胥急：“那你今天也都听我的。”

    崔季明翻个白：“听你的有什么用啊，你就会那些路，能带你玩不一样的。”说罢了她就往后一倒，从衬裙中抬，拿脚尖去蹭他膝盖，拈着那几小辫儿，还特意拧了拧肚兜的带，笑：“郎君，你怎么不来呀，你是不是不想家了——”

    殷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