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的上司告诉他，他的父亲其实是警方正在调查的腾龙社团大佬金爷，并且希望他能借着这个份卧底。”乔以航慢慢地叙述着自己的戏份，心渐渐平复来，“第一个场景是……”

    张知默默地听着，并不时轻答一声，表明自己听得很认真，没有睡着。

    乔以航说完，沮丧：“算上车祸前，今天是第二天，但一展都没有。”真正让他难受的并不是连觉修刻薄的言辞，而是他自己可怜的自尊心。见着其他人一次又一次地陪着他重来，他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或是甩袖说老退。

    ——当然，最终他什么都没，只是乖乖买了瓶酒回家。

    “你知私生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吗？”张知轻声问。

    乔以航一愣。他从小生在一个父母和睦的家中，如果说还有什么童年影心灵创伤，那就是他的父母太和睦了，和睦得让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多余来的人。尤其是小学那一会儿，父母维持了几年的恋还没有退却，两人的目光只要碰在一起，那就一定是柴烈火，天崩地裂。等他上中学那会儿终于好一些了，父母似乎也意识到对孩的责任，两人世界变成了三人世界。之后他们家的家关系一直都是其乐的。不是没有吵架拌嘴的时候，但前后绝不超过一个小时。怎么说呢？没有人愿意为小事而惹得对方不快。

    这也是他刚娱乐圈被传脾气不好的原因。因为他总是想持很多自己的理念。

    张知听他半天没回答，径自接去：“其实和普通孩没有太多区别。”他顿了顿，“至少表面上是。一样的上学学，一样的逃课打架。母亲总以为我叛逆和我家的因素有关系，但事实上，那只是大多数人都有的叛逆期罢了。”

    乔以航眨了眨睛，“我是不是演错方向了？”他一直想演杨森因为世对金爷的恨，这恨刻骨铭心，恨不得对方而后快。所以在上司提这项建议之后，他的心一直是在愤怒又隐忍，向往又定的基础上。但现在听张知这么一说，又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当然，恨也是有的。”张知说完停住了，仿佛在想该怎么表达，“这恨不是在生活中磨砺来的，是自卑和渴望磨砺来的。”

    “自卑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