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你……你只是因为太小了，我刚刚说得都不对……”

    宋飞澜轻轻摇摇：“你是对的。”他依然垂着，说：“陶大哥，把门打开吧，我想回家睡一会儿。”

    陶源不知该如何歉，只有开了门，宋飞澜拄着拐杖径直回了自己卧室。

    陶助理站在客厅叹了气，快被自己作死，想了想，去厨房鼓捣了一会儿，捧了一碗豆沙馅儿的汤圆来。他在宋飞澜的门前犹豫了几秒钟，轻轻推开门，大个卡在门里，学着宋飞澜的样把脑袋探屋里看了看。床上鼓着个大包，估计宋飞澜在里面躺着，没什么动静。陶助理轻轻喊了一声：“飞澜？”

    宋飞澜没答话，他又喊了一声：“你睡着了吗？”

    这场面有些稽，宋飞澜躲在被窝里，低低地答应了一声：“没有，怎么了？”语气哀怨。

    “我了汤圆，你要吃吗？”

    宋飞澜中午没吃多少东西，空着肚被迎喝好几顿，早就已经饿了，掀了被坐起来，眶果然是红的。“吃。”

    陶源便过来扶他，宋飞澜撇了撇嘴，没说话。两人坐到餐桌旁，陶源又歉：“刚刚对不起。”

    宋飞澜吃了汤圆，又被治愈了，很委屈地小声说：“你也太伤人自尊了。”

    “对不起。”

    宋飞澜说：“其实刚刚你只是说了心里话而已，对不对？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好吃懒的纨绔。”

    “……”陶源被他说中，一时竟无法反驳，半晌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现在是什么？”宋飞澜抬起，两|着希望看着他。

    “现在是……一个可的有些惰的未成年。”

    “……”宋飞澜低去吃汤圆不想理他。

    “我开玩笑的。”

    “你才不是开玩笑，你就是真心话。”宋飞澜说：“你以为你就没有缺吗？”

    陶源听他这样说，兴致反倒上来了，笑着问：“我有什么缺？”

    “你最大的缺，就是忽视自己的缺却放大别人的缺，你又不是我，你怎么能……”他说到一半，又住了。“我不说了。”

    “……”陶源看着他又委屈地撇嘴的样，说：“嗯，我错了，你继续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