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想来也能换不少银两。你拿去当铺换成银，给你娘抓药，剩的好好攒着，以备不时之需。”

    小姑娘约莫没想到会遇见这么好心的人，拿着镯半天说不话来，然后就开始泪汪汪地向她磕：“谢谢，谢谢……”

    “是好。”赵孟言见那小姑娘准备收摊走人了，忽然起往楼走去，一路疾行到小姑娘面前，衣衫飘扬。

    方淮知他的一向如此，浪不羁，与谁都这

    思索片刻，那小姑娘把镯递了过来。赵孟言接过，顺手将金瓜放她手中。

    赵孟言笑：“那镯看着成透亮，以她一个女的份，想来不是传家宝就是嫁妆，况且她也说那是她娘给她的，能转手送人，还真是大方。”

    “谁说我要和她调笑了？”赵孟言把镯往锦里一放，翩翩然往回走，“我就看她笑，不动手也不动，难不成看看也不行？”

    方淮踱步楼，走到他边：“何必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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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把她扶起来，勉力笑了笑：“举手之劳，愿你娘亲早日康复。”

    “小妹妹，这只镯我看着很喜，不知可否卖给哥哥？”他笑起来时眉弯弯，仿若盛放的桃，叫人心生亲近。

    那小姑娘半信半疑地望着他，往后退了一步。

    “哥哥不坑人的，你若是把这镯拿到当铺去置换，左不过三四十两银，倒不如直接与我换金。”他笑眯眯，和和气气。

    “谁说我要和她调笑了？”赵孟言把镯往锦里一放，翩翩然往回走，“我就看她笑，不动手也不动，难不成看看也不行？”

    金？

    他挲着手里的翡翠镯，弯一笑：“你又不是不知我，自诩风贵公，钱，博人一笑，岂不划算？”

    “她是中的人，不是你平日里可以调笑的那人。”方淮淡淡地提醒。

    这一趟她是没什么兴趣再逛了，拎着杨梅，克制着自己不要回去看那只翡翠镯，昭大步往渡走去。她安自己，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只镯兴许能救那小姑娘的娘亲一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何况娘亲在心里，镯没了就没了，只要她心记挂着，这比什么都更好。

    方淮：“她心地很好。”

    “她是中的人，不是你平日里可以调笑的那人。”方淮淡淡地提醒。

    赵孟言从腰间取锦，掏一把金瓜：“我用这个与你换。”

    方淮叹气，也是，并非谁都和自己一样，大事上不糊，小节上也庄重自律。

    那小姑娘这辈何曾见过这样一大把金？当瞪圆了，张嘴盯着他手里。

    方淮知他的一向如此，浪不羁，与谁都这副漫不经心的不正经模样。好在他也有正形，在皇帝面前不至于稀里糊涂，于国政大事也别有才。只是你瞧瞧，那家伙走在前面，明明是随驾私访，却穿得枝招展，宝蓝的掐金丝曳撒在日光熠熠生辉，真不知他是来随驾的，还是来招摇过市博人球的。

    她却没瞧见二楼上的酒肆里，赵孟言与方淮坐在窗边，将这一幕尽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