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老夫人那样的睛，一看便知是遭遇了什么变故，不可能是先天或是自然因素造成的，昭试探着问了句：“那，那后来……”

    “所以祖母挖掉了珠，朝着那敌军将领扔去，那人吓得往后闪躲不及，我大兴的将士终于找到机会救了祖父，将敌军尽数剿灭。”

    赵孟言正说：“话不能这么

    院里，赵孟言倒是不知她为何笑得这般开心，只对上这样的笑脸，他心也好起来，便开问她：“听说你今儿去见过我家老太太了？”

    昭摇摇，咬了咬嘴：“老夫人如此义重，实乃女中豪杰，我只有钦佩，没有畏惧。何况就算寻常人有残疾，也应得到他人的尊重与关，又何况是老夫人这样的巾帼须眉呢？”

    “没说她连珠都没了。”赵孟言的直接叫人简直哭笑不得。

    昭整个人都在愣在那里：“所以，所以老夫人……”

    赵孟言倏地笑了，眉柔和地望着她：“哎，你瞧瞧，我祖父祖母如此义重，父亲母亲又是这么恩有加，你觉不觉得我赵家人的血脉里实在也有几分的呐？”

    “我可没瞎说八，我这是实话实说。”赵孟言怕她受了惊吓，还是特意来瞧瞧她呢，看她还能笑能还嘴的，松气，“其实老太太年轻时候很漂亮的，听母亲说她曾经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人呢，脚功夫也好，和我祖父在校场上不打不相识，好一段时间都是京里的一段佳话，被称为金童玉女。”

    赵孟言笑了笑：“只可惜我祖父走得太早，还是剩了祖母一人。怎么样，现在听到她的睛为什么会是那样，还怕她吗？”

    昭失笑：“那可是您祖母，有您这么瞎说八的？”

    “可是吓到了？”他侧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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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地看了一笑意隐隐的赵孟言，她心里越发过意不去，面上的讨好也越发厉害了，笑得那对儿梨涡都地摆在边，玲珑可。

    “后来我祖父上了战场，那一年边境屡遭外族侵袭，祖父是奉了肇文帝之命保卫边疆，收复失土的。祖母也会功夫，当年还是有名的女将，因放心不，非跟着祖父一起征，哪知大捷之后，回中原的路上却遭遇伏击，祖父被虏。那时候祖母心急如焚，竟然率兵杀了敌军老巢，可对方拿刀抵着祖父的脖，还大言不惭地说只要祖母肯挖掉珠留在那儿，他就放了祖父。”

    昭讪讪地摇，片刻后又看到他并不相信的神，垂睛又说：“一开始是有一，半上您母亲只跟我说了老夫人睛看不见，并没说……没说……”

    她。

    她的里颇有些神往，好似千恨万恨，只恨自己没亲见证那样轰轰烈烈的一幕。

    “您祖父祖母义重是真，母亲父亲恩有加也是真，只可惜我瞧着这的传到您这儿，那可就消失了。”昭眉开笑的，“您可是京城第一心大萝卜，也好意思拿自己当呢？”

    这样一个故事叫昭一个字都说不来，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老太太面目可憎的模样，可是原来那样丑陋的睛却只是因为她着自己的丈夫，宁可用睛换来一个救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