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得多关心关心正主，亲自问问老太太吃什么，忌讳什么。

    跟赵夫人讨了个方便后，她就跟在赵夫人后往老太太的轩雅苑走。赵夫人半路上想起了什么，回对她笑了笑，说：“姑娘有件事大概还不知，老太太睛看不见，一会儿你瞧见了，可别惊慌。”

    昭一顿：“是岁数大了，睛不好使了吗？”

    赵夫人摇摇：“年轻时候就这样了，说起来也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老太太自从了这事儿之后，就很少门，京城里老一辈的人倒还有几个记得这事，只如今知的小辈也已不多了。”

    后来昭瞧见了老太太，这才明白赵夫人为何要先在半路提醒自己。那轩雅苑倒也布置得典雅致，院里草木苍翠，还着些奇异草，走主屋，墙上的字画、屋中的摆设，无一不彰显着老太太在承恩公府的地位。

    只是当她瞧见那坐在太师椅上听丫鬟讲着趣闻的老太太时，还真吓了一大。

    老太太穿着素暗纹衣裙，打扮得很朴素，光看侧脸是个很有福气的老人。赵夫人给她请了安，她闻声转过来，昭第一就看见了她那两只空空还有陈年疤痕的眶。

    不是普普通通的盲人，没有闭的双，与她对视时能看到的竟然是真的空的窟窿。任谁看到这样的一幕都会被吓到。

    昭险些失声叫来，好不容易克制住了惊慌的绪，顿了顿，才飞快地移开视线，低也跟着赵夫人给老太太请安：“昭见过老夫人。”

    赵夫人对老太太说：“昭姑娘是中来的人，专程替您办月的寿宴。今儿姑娘记挂着您，非要来问问您在吃上的喜好与忌讳，母亲，您看看，皇上和您孙儿可都把您放在心上呢，这可是中给的面呐。”

    老太太笑了，因看不见人，只朝声音来源：“有劳姑娘了。我这老婆睛瞎了，模样怪吓人的，成日里也怕门叫人看着心不舒服，所以也不知中派了姑娘来府上办老婆的寿宴，怠慢了贵人。”

    昭低恭敬地说：“您说哪里的话，我是小辈，理应亲自前来问候您。”

    那老太太的声音听着还是很慈祥的，只是模样却是可怕，昭不敢看她。她坐在那里慢慢地叹了气，说：“左右都是半只脚踏棺材里的人了，又何必麻烦这么多人呢？要依我的意思，这寿宴也没有什么好办的，我倒还盼着早日去地底跟老团聚呢！这生辰不生辰的，没什么好开心的。劳皇上在忙政务之余还记挂着，真是不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