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很正常，不愿意对她谄媚献，而她大概是过惯了把一群人呼来喝去的日，一旦遇到不听自己命令的人，就会让其他人去欺负他，着他服从。

    她不容许这个学校里有任何违抗她的人。

    陈萋先前就是被她欺负，在学校里几乎被嘲讽捉得过不去。

    而最近，李然更是获得了其他力量的帮助，也更加肆无忌惮。

    所有纸人都听从她的命令，赞她，歌颂她，为她不惜献自己的生命。

    而陈萋大概是跟牧昀接过，勉保持了自己的意识。但一只不服从命令的纸人，势必会受到李然的针对，所以她依旧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你们没有想过向外界求助吗？”

    陈萋苦笑一声：“我被困在学校里，本没办法去，该怎么求救？其他的人都被洗脑了，心甘愿地听李然的话。”

    她也就是最开始的时候，还能用手机向外发几条消息，想的是找几个大v宣扬一，把事闹大。但大概是因为李然的涉，最终还是没能成功。

    连衣是个意外，因为他不是人。

    她就后悔当时没要牧昀的联系方式。

    她的差不多被烤，整个人看起来很脆，像一碰就会被折成两段。

    牧昀问：“李然在哪里？”

    陈萋咬咬：“我不知，我只知她应该在最安全的地方。”

    牧昀思索了一，又问：“你们之间是不是有等级区分？”

    李然作为皇后，当然不会事必躬亲，她必定有一些属来控制普通的纸人。

    陈萋：“你看到那些巡视的纸人了吗？他们就是平常传达指令的纸人。”

    纸人之间等级森严，需要一级又一级地传话。在那些纸人之上，还有其他指派任务的纸人。

    其实纸人们的任务很简单，只有两样。第一，赞皇后；第二，为皇后提供所需要的品。

    白简，结界，突然现在巡视纸人面前，叼着纸人的脚就往结界里钻。

    纸人爆发土拨鼠般的尖叫，一只脚因为挣扎而断裂。

    空气中突然伸一只手，住巡视纸人的肩，把他往结界里一扯，就轻松地把他拉了结界。

    从教室里探警戒模式的纸人们：……人呢？

    “好奇怪，刚刚是有人在尖叫吗？”

    “没有人。”

    “没有人。”

    纸人们又坐回了原位，开始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