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你们！”陈萋不假思索地叫声，“我不想再被关在这里了！”

    “等级特别的纸人，可以得到宝石。”陈萋小声，“像这巡视的纸人，带的应该是玻璃吧。我们普通的纸人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吃去的？”

    牧昀的小纸人在地上残留的渍上

    几层薄纸中夹着一片玻璃，因为刚刚的摔打，玻璃已经有了裂痕。

    ☆、第 63 章

    牧昀看了她一：“你是准备跟着我们，还是留在这里？”

纸人突然顿了一，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你们没有资格见到皇后陛。”

    一直看起来胆怯害怕的陈萋却嘟囔着：“害怕也是自找的。”

    牧昀重新给了她一张护符，让她隐跟在边，猫则抱在怀里，当作随品。

    “没关系，我会好好保护自己。”陈萋的声音有倔，“带我一起吧。”

    他的颅轻飘飘地落地，连血都没有溅来一滴，就像是一张纸被裁成了两半，整个场景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不会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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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班的地方可能会有其他线索。

    牧昀在纸人上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一块较为的地方。

    纸人的自杀乎他们的意料，看来皇后是真的不在意隶们的死活。

    牧昀一只小纸人，扔到地上：“这个纸人可以暂时变成你的样，引他们的注意力。不过我不能保证，遇到危险的时候一定能保住你。”

    陈萋垂帘，微微颤抖：“我……可是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会添的！我只是不想再被欺负了！”

    白简说完就沉默了，看了陈萋一。好像是有嘴，还能说话。

    她经常被李然当作典型拉在走廊里罚站，一站就是半天，对巡视纸人的工作时间倒是清楚。

    白简惊疑地看向牧昀，只看到对方悲悯地把分成两半的纸人捡了起来：“他自杀了。”

    陈萋忍不住抱着尖叫。

    “巡视的人一般多久换一批？在哪里换班？”

    纸人的并不只一层，而是好几层薄薄的纸叠在一起。他心里跟纸人了声歉，撕开那一段。相对于人来说，那里应该是胃。

    “纸人有嘴吗？”

    陈萋犹豫：“应该是一个小时吧……我只知每个整他们会经过教室外一次，每次现的人都不一样。”

    通过威胁纸人一路找上去的路也被堵死了。不知是皇后时刻监视着纸人的行为，还是纸人设置有指令，一旦有涉及到皇后个人信息的问题，就会自杀。

    牧昀轻轻抚摸着纸人的：“我有一个疑问，这些纸人的等级是怎么区分的？我指的是从外表上。”

    陈萋：“是他们变成纸人之前，就放去的。李然说，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的真诚。但是我……我不知是怎么放去的，只知他们之前会用李然送的宝石和漂亮玻璃炫耀。”

    “他是怎么把这东西去的。”白简一疑惑，“撕开肚吗？”

    原来纸人也有正常的脏不会一块玻璃直接掉来。玻璃不会割破纸张吗？

    牧昀一惊，刚要阻止，就看到纸人把手放在脖上，自己把自己的脑袋撕了来。

    “这个好也太变态了吧？”白简抖抖猫，“他们都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