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了踩，把打，这陈萋之前的位置。

    白简忍不住一笑：“你的纸人可以和其他纸人混到一起吗？他们算不算是同类？”

    他本来只是玩笑，牧昀却认真地想了想：“可能算。”

    “那是不是可以，用你的纸人取代那些大纸人，先把人救去，我们再慢慢找李然？李然能认得来她手的纸人换了吗？”

    不过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这样纸人的量还是太大了，牧昀一个人估计不到。

    果然牧昀摇摇，但拒绝的理由却是：“他们不想走。”

    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他们都是自愿的，即使给他们机会，也不可能逃走。

    牧昀掐好时间，隐跟着新来的巡视纸人走。

    巡视纸人需要巡视整栋楼，从五楼发，最后再回到五楼。

    几个人跟了一路，直到巡视纸人打开一扇房门。

    牧昀用脚抵住门，不让他关上。

    纸人自己疑惑了一声，用力拉了一门，发现怎么也关不上，自言自语了一句：“门坏了？”

    白简趁机用力推开房门，装作是风把门开。

    纸人惊叫一声，钻桌底：“有鬼啊！”

    白简：……你自己不是鬼吗？

    几个人趁着机会溜房间，牧昀再关上门，装作又是从哪里来一阵妖风。

    但纸人钻桌底之后，就不再来，屋里也没有其他纸人。

    白简牧昀的怀抱，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这里原本应该是办公室，有好几个办公桌，只是现在办公桌都拼在一起，组成一个大的方桌，上面还盖着一层黑布。

    座椅都堆在角落，已经积了一层灰。

    他在桌上走了一圈，一坐去：“他们都不坐椅的吗？”

    原本空的教室里突然传来气急败坏的人声：“是谁？”

    声音很陌生，不是刚刚听过的任何一个纸人的。

    白简循着声音扒到桌边缘，上半探去，爪轻轻拨着黑的布。

    一个纸人突然从桌底钻了来，本来愤怒的脸在看到橘猫的一刻却突然变为疑惑：“猫？”

    白简一惊，到牧昀怀里，整个猫又在半空中消失。

    纸人：“我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不过看不到即是没有。纸人把幕布铺平，昂首地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