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太难。虽然难了些,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在最大程度保证稳妥的况, 我竭力去尝试一。但目前来说，能到保全这个秘密的人, 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

    徐少谦接过信笺与钢笔, 快速写一行英文，将信的抬给她看。

    那行英文是：“Dear Prof. Lutherford.”

    他举着那页纸, “能懂得这个理论厉害之, 会从所有角度权益考虑；有能力调遣诸多值得信赖的科学家，也有资格请求调动皇家军力的人，我想只有这一个。而这个人的品德, 我能用命担保。”

    她一愣，问：“这个卢瑟福, 是那个……”

    “欧斯特·卢瑟福。是我在剑桥时的恩师。”

    剑桥的卢瑟福, 那么就是那个桃李满天，一辈教近十个诺贝尔理学奖得主的学生的卢瑟福，卡文迪许实验室主任, 英国皇家学会会的卢瑟福。

    是这个时代理学界当之无愧的大佬。同时也是未来十年，理学界十余位大佬们的恩师。

    徐少谦竟然也是他的学生之一。

    惊叹之余，楚望意识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中的存在不论是谁发现的，这世上唯有卢瑟福, 怎么都不吃亏！

    第二个反应就是，问徐少谦：“为什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徐少谦抬，“你也从没问起过。他是我老师这件事，意义重大么？”

    “倒也……”

    卢瑟福一九三七年去世, 不偏不倚躲过了一切硝烟战火，自然也没机会收到邀约，与他的诸多弟相约国未知区域与曼哈顿计划。

    没等楚望回答，徐少谦继而毫不客气在信纸上又写几行英文。写完之后，递给楚望。

    楚望拿起信纸一看：除了抬之外，全是些诸如关于不确定原理、辐发率之类，看似彼此之间毫无逻辑关系的公式。

    最末尾那个公式，则是联系起这一切的质能方程E=mc2.

    除了公式外，只有寥寥几行字：

    “我们发现了这个东西的严重，所以写信来英国，向你寻求各方面的增援。——迫切的期待您的回信；您诚挚的，徐来。”

    楚望有些困惑，问：“这些公式之间看似没有逻辑联系，但若是落报工作者手中，不是难免也会有人找到方法破解？”

    徐少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打主意想让她自己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