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论据并不充分。兴许我就是这么一个思维新颖脱，又自成一的人呢？”

    徐少谦将那页薄薄信纸折叠好，信封，写上地址。

    环境危害，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后，才渐渐新兴起的议题啊。

    “为什么？”

    但凡涉足理化学领域的科学家，只要看到“water resource”这个词，必然会起疑。

    “很简单。记得那篇《到达超空方法》的假设么？”

    “不是……”

    “所以你还说，‘请像最初防备你一样防备那群科学怪人’，是怕我这些显而易见的漏一经发现，很可能被某些对相对论求知若渴的理学家架上实验台？”

    徐少谦笑了。

    “那是？”

    “可是从《中可能存在》到《中存在》，整整用了十八年。”

    “我发现你自创了一些英译汉的词汇。我们，当，许多名词的英文翻译，尚未统一定论。比如Violin Hypothesis，人们通常译作凡阿林猜想，你却斩钉截铁的写了一个有趣、崭新的词汇，叫作：小提琴假说。又比如，Robert Hutgs Goddard，人们比较愿意称呼他为罗博哈覃丝，你为他取了个看起来更为正式的中文名字。如今留洋回来，懂得英文的人并不多，将英文用作中文的更少。人们往往各喜好，胡将英文拟作汉字。而你，有你独特而规整的命名系。这是一个人的能力所不到的。”

    还是大意了。

    但是。楚望挑挑眉，“某程度上。”

的学生，让徐少谦“可以以命担保”的卢瑟福，绝不会可能为一己私、为求一国独大，而枉顾千万人命安危。

    “嗯。一开始，我只是有一些怀疑。尝试论证假设的方法是，向你寄去这一篇英文论文，请你译作中文。论证结果，正好证实了我的猜想。”

    “可能极大的‘某程度上’的论证，我们可以归结为类似于：《中可能存在》与《致密星可能存在》这一类可能议题，距离去掉‘可能’二字，已经十分接近了。”

    起披上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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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

    徐少谦笑：“而你想要为国效力的一腔血，今天，将这十八年提早了。”

    顿了顿，“你怎么知……”

    “嗯。这确实不充分。但更有趣的是，你创造了一些词。比如，你更喜称为water resource而非water。Water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匮乏，竟能称之为一资源财富？我十分想要猜测一番。工业革命发展至今，许多资源无度耗用，未来不久，以煤为代表的资源，都将濒临稀缺。我不常钻研化学，因而也得不工业过度发展，会对——资源带来什么负面影响。你却理所当然的使用了这个词——恰好某程度上论证了这一猜想。你有太多漏。故而，当初但凡请你审的稿，我都要彻彻尾再去校对一次。”

    “包括我。第一次发现你时，心

    “记得。”

    徐少谦抬眉，看到她的神，“仍旧十分不放心？”

    沉片刻，楚望问：“那么，当你问我，‘科学家当如何为国效力’这番话时。某程度上，我能否理解为，你在挽留我？”

    楚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完这一系列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