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却刚刚中学毕业，英文讲的并不好，请问你父亲的教育方式是否有什么不同……”

    “林三小，你与斯家有婚约在先，后来听说一师生绯闻失去婚约，现在为何又有传言称你与汇丰银行东、香港谢爵士往从密？”

    “林三小，许多国外报纸预测你将一篇论文有望荣膺今年诺贝尔理学奖……”

    “林三小，林家世代从文从政，你年纪这么轻，却又在理科学界有如此的造诣，请问与你生母有关系吗？”

    ……

    打量记者迅速将形瘦削的少女退至公审门外走廊的小角落里。刚才还站在她边的理学界，此刻被前来采访上海公审的记者快速推攘至人群最外围。

    一位国记者犹豫靠近玻尔，小声询问：“尼尔斯·亨利克·维·玻尔博士？”

    玻尔理了理起了褶皱的衣襟，准备接受采访。

    国记者有些局促的与他握了手，尔后端起相机快速拍了一张玻尔的半照，微笑着问：“听说您的门成员有望获得今年诺贝尔理学奖。您也是1922年诺贝尔理学奖得主？有人称您将成为第二个卢瑟福——像他一样桃李满天，请问您对此有何看法”

    ……

    听审席上那一行上海香港名人统统望向记者聚拢过去的角落。

    这是六国公审，齐聚近百名政界名人与六国军官，以及几十国、多家报社的近百名记者。在费贝达金钥匙在容貌姣好的东方少女脖颈上亮相，包括日本罪犯的日记，以及后来她以三国语言回应审官……这一群世界尖的记者，但凡有一风草动便能立刻明白：这个少女，这个公审关键证人，恐怕不同凡响。

    有不少人都从记忆库里寻找到这个名字：与绯闻、与她理学界曾经也许会被认可的成就、与她那因绯闻而被掩埋的才能、与她在极轻的年纪便获得本科学位及通六国语言的传闻，在东南亚首富赠与她的金钥匙现在她上的那一瞬间……所有记者都明白了，公审过后，她极有可能成为上海甚至整个远东舆论的！

    而明如葛太太与谢爵士，在发觉国陪审员与法官在证词上对谢择益的偏驳，以及在看见她脖颈上的金钥匙以后的格外关注，都使得这两人立便意识到：这婚事一定能救他！

    看了好一阵，葛太太转对谢爵士说：“怎么样。我这侄女，优秀吧？”

    谢爵士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