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思索，“四月一日……”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没创意的用她台词反问，心震惊，表面平静的回答：“没谁了，就你。两辈加起来，就你一个。”

    她仔细思索了一阵，决心要玩就玩个大的，玩一个他肯定答不上来的。

    他接住杯放到一旁，慢慢回答，“四个。”

    “没关系，以后倍加补偿回来。”

    于是很快的、带着恶作剧似的心态问，“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谢择益无奈笑，“两个了。”

    谢择益摇摇，笑了。尔后拧开威士忌瓶盖，倒满一整杯。仰饮时，一小顺着他绷脖颈，随动的起伏。

    琥珀杯上亮着珠光。

    谢择益似乎知她在想象什么，趁她兀自脸上挂起秘之笑容时，突然袭击的发问：“你呢？第一次亲吻在什么时候。”

    她仰想半天：男女朋友阶段被过了，这该怎么补偿？

    “在。”

    “初吻是什么时候？”

    “你可以不答，”她有些洋洋得意，将拳大的琥珀杯推至他跟前，“喝吧。”

    “外。”

    “你知的。”

    “耍赖罚三杯。”

    他放酒杯以后，她问：“一杯？不是三杯？”

    谢择益也笑了，拿她没办法。

    仿佛怕他追问对象是谁似的，她立刻打断他：“换我了。”

    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言桑先生是老天派给我的未婚夫，我也十分尊敬他，但尚还没有诞生过非分之想，婚事就被父亲搅黄了。如果算，那应该是两个……也不对，这样说来仍只有一个。我与你还未来得及恋，你就已经越过男友阶段，直接成了，成了我的……”

    “好。”

    其实她对此兴趣也不大，有那么一兴趣，也只是对他听到问题后会作的反应十分冒。兴许会为难，她想，可惜没想到不十秒，自动答一个既坦诚又显示极求生的答案，于是摆摆手，算放过他，“该你了。”

    “啊……”她又想起他那个“阿正”的雅致小名，不由脑补一个睫红白肤的正太款谢择益。

    “嗯。”他抬来，语气平淡的问：“你呢？”

    谢择益笑了一阵，说，“四岁。”

    “第一次什么？”他眨眨。

    “第一次？潜？冲浪？驾驶飞机？开枪？吃槟榔，烟，还是……”

    她惊住，“那么小！”

    “据说小时候得十分清秀，在广东时，时常被小女孩捉住偷亲。”

    “谢先生？”

    刚坐回窗台上，便听他接着说：“圣玛莎女校女学生，与纽约女救助会学校的女学生。都是过客，故事也都不了了之。回忆起来，比不过中学数学课后作业与她父母在纽约华人街经营中餐厅的鲜虾云吞记忆刻。”

    她自知失言，失落的缩回去乖乖坐好，“好，好。你问。”

    不过比起问这个，她更想抓提问机会知别的。

    她偏着一想，狡黠一笑， “往过几个女朋友？”

    她几乎捺不住好奇躬追问：“除了玛玲与那个东岸姑娘，还有谁？”

    她叹气，真是亏啊。

    “嗯。”

    “去年，四月一日。”

    他坦诚，“是。

    一秒，两秒，三秒……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