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菁菁也不怎么会打牌，顾朗笑着和她说：“不要，试两次就好了，来，坐。”

    明薇去了趟厕所，溜达到厨房看了看之前让人搬上来的和饮，在甲板上散了会儿步，再回屋的时候，听见的还是张菡的声音：“都是你薛凝，你都不合我，你看看我们输得多惨”

    薛凝不服气：“明明是你拖后！”她又对卓菁菁抱怨，“菁菁还说不会打牌呢，真是的。”

    卓菁菁抿着，不好意思地笑：“我是不怎么会打。”说着，她不禁抬去看了看顾朗，他在和明薇说话，眉梢角带有自然惬意的清闲意味，她看了会儿，慢慢垂了去。

    明薇拿了杯酒给他：“等会儿陪我去玩儿？”

    “你真是天生属鱼的，一段日不，你就走不动路了。”顾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咦，好酒。”

    明薇往他旁边一挤坐：“刚从法国寄来的酒，你说，我去投资一个酒厂好不好，以后一辈就不愁没酒喝了。”

    “你？还是算了吧，”顾朗摇了摇，“还不如去赌掉，好歹还快。”

    明薇琢磨着这句话怎么那么难听呢：“我要好好考虑一赚钱的问题你不支持，居然还劝我去赌钱？”

    “反正对你来讲没区别。”顾朗瞥了她一，“买东西人家说二块钱一斤，你居然会去问五块钱两斤便宜卖不卖，你说你这样让我说什么好？”

    这件糗事让其余人没忍住，都噗嗤一笑了起来，明薇哼哼了两声：“那不是还没学好加减法嘛，不行啊，你有意见？”

    顾朗摊了摊手，站了起来：“好了，你不是要海吗，时间差不多了吧？”

    明薇一眨就把这事儿忘记了，她的船上常年备着最先的潜设备，还有好几筒压缩氧气，她穿好潜衣，检查好佩的设备，顾朗给她检查了一番：“好了，没问题。”

    两个人一前一后跃中，蔚蓝的海包裹着，有一瞬回到了羊里的舒适，明薇像是一条鱼一样轻松地穿梭在海里，有成片的鱼群游过，颜艳的珊瑚在海底微微摇摆，偶尔会看见透明的母一闪而逝。

    明薇向顾朗打着手语，示意想往更去，顾朗没办法，随她在盘旋了好久才上去，另外四个人本打牌都心不在焉，看到他们回来倒是大喜过望：“你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