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想要聊聊，咱们可以一起聊聊。但是如果你蛮不讲理，那我只能劝你早回家。”

    可陆白却说了一句风不及的话，“电梯的密码，0631，这是你像我求婚的日是吗？”

    “对。”江毅应。

    可陆白却轻轻笑了，他走江毅，陡然底，伸手把他控制在和椅之间，像是要细细打量他。

    “你冷静！”疯对听不得别人叫自己冷静，相伴多年，江毅最了解陆白的痛。

    可陆白这次却没有像他脑补的那样，顿时暴如雷，而是伸手住了他的。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江毅这些年保养得极好的面上挲，陆白这个动作没有一人间的暧昧和旖旎，反而像是在检查江毅脸上有没有虚伪的假面。

    江毅忍不住伸手推开了陆白，“你疯了！你要什么？”

    “什么？”陆白低低的笑了一声，“我只是试试你这张人披得有多严实。”

    “江毅，我不是真的蠢。我的确疯了，但我也分得清你是好是坏。我问你，0631真的是因为求婚吗？”

    “要不然呢？”

    “不是因为那是于粥的生日吗？”

    “……”

    “江毅，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觉得我们这段婚姻里的巧合太多了吗？”

    从袋中拿一张照片放在江毅面前，陆白角的笑意格外风，“真好啊！中时候的初恋人，一直到多年也念念不忘。”

    “他是第一个坐在你自行车后座吃着甜筒唱歌的人。他陪着你走过最艰难的中岁月。他是你生命里的光，是你永远无法忘记的救赎。”

    “所以你想给他最好。不仅仅是神上的，还有质上的。所以你大学之后，拼了命的钻研。只要你能往上爬，你什么都会去。”

    “明喻这样家里有门路的朋友，在学业上不足够彩，就赚足了教授们的好，成为他们最喜的学生，提前拿到老师的人脉。”

    “而你创业的关键，则是有了我。”

    “一个近乎愚蠢的，执着的，非你不可的我。”

    “卖掉房陪你创业，舍弃了学业，用我的未来给你的公司铺路。”

    “十年了。”陆白环顾四周，最终把目光留在了江毅上，“我用我的半辈把你扶持到了这里。可我直到今天才知自己只是替另外一个人铺路。甚至我现在疯了，也是为了顺理成章的给他让位。”

    “江毅你说，你是不是婚姻里的过错方？你是不是应该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