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倪南拿着布标，将一去，像个旗一样来回挥动。

    安歌看着他玩儿，睛亮晶晶地盯着，倪南回看她，一乐后，递给了她。安歌接过来，像是小时候那样，挥着旗飘着。

    “我们以前六一儿童节，都会发旗，用红、绿、黄三纸，上面写着国标语。”安歌看着旗，不知不觉地说了这么一段话。说完后，她一愣，转看向倪南。

    倪南正看着她笑，他觉得有意思的。

    “还有呢？”倪南问。

    安歌回神，“哦”了一声后，举着旗说：“大家都喜绿或红旗，不喜黄的。因为黄的是皇军的旗，有人拿着黄旗就叫他小日本。”

    倪南哈哈笑了起来。

    安歌见他笑了，也随着笑了笑，现在仔细想想，确实有意思的。

    “这都是大人说了小孩才这样学的，日本的旗是白的，也不是黄的，但小时候就是信。”

    倪南听她这么说，笑着问了一句：“你的是黄的旗？”

    挥着木的动作一顿，安歌一抖，她了，说：“我没有旗。”

    倪南回看她。

    安歌视线一躲，挥着旗一动，她又是一笑，说：“那是纸的，一不小心就撕烂了，我很笨，经常不小心坏。后来，我索就不要了。”

    倪南的视线没有收回，他看着安歌，心里像是被刺猬扎住了一样，密密麻麻的刺痛。他联想到了很多，但他没有继续往想。

    “老板，给我来只笔来瓶墨。”倪南走店里喊了一句。

    安歌低看着倪南在布标上写字，他的笔书法好看，笔书法也丝毫不逊，比以前在学校时老师写的都要好了不知多少。

    “你写大一，‘杏村’三个字要瞩目一些。”在倪南落笔前，安歌还叮嘱了这么一句。

    然而倪南落笔，却是小楷。而开始的那个字，也不是杏村的杏字。在安歌刚要提醒他写错了的时候，倪南写了两竖排小字。

    “树时代新风，立国壮举……”安歌念了来，说：“这个不……”

    没等她说完，倪南抬看了她一，冲她眨一笑，从旁边挑了个细条木，穿在了布标上，递给了安歌。

    安歌：“……”

    她眨眨，抬看着的布标旗，布标旗特别结实，上面的字特别好看。

    腔中突然翻些酸涩，安歌看着倪南，她笑了笑，有些害羞地举了举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