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采薇再看看你那愚蠢的样，那大可不必。”

    话音落，柳生中的戾气和杀意就像般褪去，瞬间只剩苍白和无力。这一切都太可笑了，最可笑的，竟然是他自己。

    商四双直视着柳生，再问：“如果他变成了什么面目可憎的怪，你还想找到他吗？”

    此时的商四无疑是冷酷的，他迫柳生去面对最糟糕的可能，用最冷静的语气陈述着事实，每一句，都像冰凉刺骨的刀刃。

    “即使他不再是从前的样，也依旧是我师父。”柳生的爪扣着地面，红着，每个字都像用力从咙里挤来的，沙哑、却又饱着无可撼动的力量。

    他怎么可能再度背弃自己的师父？

    即使他变得面可憎，但在自己心里，永远都是值得景仰的存在。

    对啊，即使那样又如何呢？柳生的心里仿佛被一只手揪着，又稍稍放松。

    他的师父是舒云朗月一般的人，不外表如何变化，也比他的心要丽得多，不是吗？只需要前行，只需要找到他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需要再考虑。

    即使把他的心挖来，都不能填补这几百年的时光，那又想它什么呢？

    柳生此时此刻只想快一找到他，快一、再快一。哪怕再多浪费一秒，都不可原谅。

    “你们一定有办法找到他的对不对？”柳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气忍住的疼痛，双死死地盯着商四跟九歌，“无论什么办法，请你们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此刻的柳生好像已经完全忘了第一可能的存在，九歌想要提醒他，可到底不到商四那样的镇静。

    “这个……你先不要急，我再想想。”九歌犹豫着，他也想帮忙，可说实话，都广之野上那么多妖兽，因为受了这片土地的影响气息都是差不多的，难以分辨。

    “想什么？”商四却打断了他的思路，眉梢微挑，“让他自己去找啊。我们约定的容是找到建木，可不包括帮忙在这里找人。”

    柳生沉默来，看着双手对在衣袖里云淡风轻的商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要什么？如果我还有东西能换的话，我一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