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个人留在院里，了院来凑闹。季昀拐小厅的时候，季晗、秦雪歌、还有一众妹都已经站了起来。

    “祖母。”季昀先跪给老太太请安，又给大太太请安，“母亲。”

    老太太看了范夫人一，不待大太太开，抢先：“你范家姨妈是客，怎么好不先给她请安？”季昀上次回家的时候只见过秦雪歌，没赶上迎接后来的范家母。

    “见过姨妈。”季昀就又规规矩矩地给范夫人磕了个。

    范夫人也不吩咐丫鬟婆，亲自起把季昀扶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臂上打量了两，“我的儿，快别多礼。”姨甥两个坐了来，季昀就坐在了范夫人首的位置。“今日是即时回来的？书院离家远不远？在书院里念书累不累？”范夫人问了两句，又看向老太太和大太太，“我不知今儿昀哥儿回来，过来的匆忙上也没带什么东西，见面礼只好回去后再补上了。”

    老太太和大太太忙说范夫人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亲戚，就算不送也不碍事。范夫人又问了季昀几个问题，态度很是，直问得季昀有些尴尬了，老太太才开帮他解围，“昀哥儿回来之后可曾见过你祖父？什么时候回前院陪你祖父用饭？”

    和亲祖母说话，自然比和只见过一面的姨妈说话要自在得多，季昀瞬间变得从容起来，“孙儿刚刚已经见过祖父了，祖父问了几句书院里的事，就让孙儿到祖母这儿来了，叫孙儿陪着祖母好好用顿饭呢。”

    老太太嘴角的笑意就更了几分，“这样也好，刚刚她们说今天厨房了糟鸭，正好是你吃的，倒也是巧了。”

    季昀也开心的模样，“孙儿刚好这两天一直念着孙妈妈的糟鸭了，那今儿我就不跟祖母客气了。”

    老太太听了也很开心，笑着嗔：“跟我你还客气什么，便是把整只鸭都吃了，只要你弟弟妹妹们不说什么，我是没有二话的！”

    “老人家疼孙辈呢。”范夫人嘴巧，见老太太兴，就也顺着这话凑趣，“有好东西了，自己不吃，也要就留着给孙孙女们吃。”

    老太太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还是姨夫人懂我。”众人又笑闹了一会，就各自回房吃饭了。

    当晚，除了季昀之外，依然是秦雪歌、季念然、季茉然陪着老太太一同吃饭，季晗吵着闹着要跟大哥和表弟一起吃，就也被留了来。

    晚饭桌上果然有一大盘的糟鸭，被放在靠近季昀的地方。老太太和几位弟弟妹妹都是夹了一块就不再多吃，一盘鸭最后全都了季昀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