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教养的责任，听了这话也有些脸上无光，“媳妇会和她好好说说的，给母亲添麻烦了。”

    “大太太今天既然已经把二带走了，婉姨娘那边的事可有什么说法了？”季念然思忖了片刻，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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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有些散漫的思绪一就又被拉了回来，她定了定神，才回：“秋姨娘院里的香莲被罚没了三个月月钱，送到了前院大老爷的书房里。婉姨娘被罚没了一个月的月钱，不过老太太和大太太都送了她两匹新布，让她好好养，以后再给季家添丁。两个院也都解封了，还给秋姨娘的院里补上了两个小丫鬟。”

    季念然愣了愣神，虽说季家大房以前从没过类似事件，但是这理方法也并不像是大太太的风格。大太太治家，虽然说不上严苛，但是也并不会纵容人。

    “若是老太太真的喜二，母亲怎么也要看几分老太太的面的。”季念然摇了摇，放杯纠正火，“毕竟现在家里还是祖父说了算。”

    ***

    “这秋姨娘……”她不禁失笑，“真是有几分本事，连手的丫鬟都这么有手腕。”

    火转了转珠，显然也是早有准备，“我听院里的们说……”她凑近了季念然，放低了音量，“二姑娘在碧纱橱里住了几天，每天除了早晚请安、吃饭，还想尽了办法地往老太太边凑。就算凑不到跟前儿，也要想办法拉着宝瓶或是宝伞其中的一个聊天，还有些二等丫鬟……老太太屋里的们就算事少，也不好整天闲聊吧。倒是五

    季念然上绣课回来，就听说了季嫣然挪回了秋姨娘院里的消息，不禁有些吃惊，“这都快要吃晚饭了……连明天都等不得就挪回去了？”

    “现在总归是太太当家，依我看，就算二姑娘再讨老太太心，也越不过大姑娘去。”季念然这话火听在耳朵里，也有几分不以为然。

    火也在一旁天真的笑：“小厨房里的大娘婶们也都是这么说的。不过，她最大的打算可是落空啦。”

    “是母亲说的要送二回去？”季念然俯在桌上笑了一会儿，直起又问。

    火虽说跟着季念然在老太太院里当差，但是也没见过老太爷几面，一时也有些无语。

    季念然神一闪，伸手握住了火递过来的杯，“嗯，这绿豆汤倒是更解暑些。”她又喝了一，才笑意盈盈地喃喃，“这大可该放心了。”

    “可不是嘛，还是太太亲自带人把二姑娘送回去的呢。”恰好又到石斛不当值，授衣陪季念然去上课，留火在屋里看屋。火也是个善于打听消息的人，虽说办事还有些不大牢靠，想法有时也稚得很，但是胜在很有表演望，描述起八卦来手舞足蹈，逗得季念然“咯咯”直乐。

    “哦？”季念然看着火一副笃定的样也觉得好玩，就笑着逗她，“不如你说说秋姨娘最大的打算是什么？我怎么都不知？”

    也就是说，并没有人真的被责罚。

    火摇了摇，“听说是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太挥了挥手，大太太就讪讪地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