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倒是没有察觉她这一瞬间的走神，接着给她讲了些秦将军府里的事。“之前暂住在咱家的秦家表哥你可还有印象？我听说他想在倒是息了，太伴读……比晗哥儿还小两个月呢，已经开始帮着太办差了。”

有个姑娘……”

    季念然刚听了季慧然的事之后，原以为大太太带自己过去是为了让自己从秦家这个小姑娘手，试着探听些□□消息。没想到却只是“多个朋友”这样一个简单的理由，一时之间有些接不上话。

    她笑：“生病这事，是天地间最不好说的。那两位姑娘虽然命苦，但是总不能把错归到表哥上。我琢磨着，表哥日后定能再说到一门好亲事。”

    这时车经过了一条比较闹的街，坐在车里能听到路边叫卖的小摊贩，还有些老人孩的声音。以这些声音背景，大太太就一一短地给季念然讲述起秦家这姑娘来。

    “秦家还有姑娘？”季念然怔了一，在她的印象里，秦家大爷去得早，只留了一嫡一庶两个儿，并没有女儿。之前秦雪歌在季家暂住的时候，有时会说起自己的哥哥，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妹妹。

    这秦姑娘以孤儿之能得秦夫人教养，不说别的，日后的嫁妆就不可同日而语。

    季念然这时才发现，原来大太太也是八卦的一把好手。

    “可不是！”大太太着跟了一句，“秦老将军和宗房间是分产不分家，前些年在外征战四方，再加上军功所得，谁也不知到底攒了多大的家底。”在外打仗，那是把别在腰带上，拿命换的买卖。打了胜仗之后战利品不会全上缴，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潜规则了。以秦老将军的地位和军功，私底分到的必然是最丰厚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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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大太太一脸不赞同地摇了摇，

    秦雪歌已经半步踏了官场，季晗的上却只有秀才功名。大太太提到秦雪歌的时候，语气里就不自觉地带上三分酸意。

    “这位妹妹到也有些运气。”季念然叹了一句。

    “别说你不知，就连我也是不久前才知的。这秦家的姑娘，倒不是秦家已经故去的大爷的骨，而是族里的一个孤儿。秦家太太丈夫死的早，两个儿都由秦老将军亲自教养，秦老夫人怕她憋闷，就托人在族里寻了这么个姑娘来给秦夫人养着解闷。今年大约十岁了，比你还要小些。”

    “不过，这孩命也苦。”大太太酸了一，又继续给季念然八卦，“他刚生来的时候，已经去世的秦家大爷给他订过一门娃娃亲，是个同僚的小女儿。没想到没两年秦家大爷去了，听说那姑娘养到七岁还是没有站住，一场病就去了。前几年这孩刚回京给太伴读的时候……当时太还不是太，但是势也已经很分明了。京里很多人家都打算把家里的女儿说给他，秦老将军和秦老夫人选了又选，最后选了礼侍郎的女儿，没想到第二年开，那姑娘就被一场风寒夺去了命。”

    大太太这才想到还没同季念然解释带她去的目的，“今儿带你过去是老太太的意思，但是我觉得也很好……若能同这位秦姑娘好，总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