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已经上了台阶，早有小丫鬟为众人打起门帘，迎面一架紫檀屏风，雕刻着团团簇簇的富贵牡丹。秦夫人引着众人绕过屏风，来到后厅。秦老夫人正端坐在榻上，穿着藏蓝团缎面对襟披风，赤金撒缎面裙门姜黄面裙，看起来又富贵又气派。

    “好孩，快起来。”秦老夫人忙示意自己边的丫鬟上前把季念然扶了起来，季念然也借着这个机会打量这位自家祖母的妹。这是位看起来很和蔼慈祥的老太太，发已经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也很明显，但是底却有着难掩的明。

    季念然尖，她看到秦姑娘的嘴似乎微微动了动，想要嚅嗫地说些什么，却声音小到本就没人能听见。然而她听不见，秦夫人却仿佛听到了一般，“你也跟着你嫂她们去吧。”她淡淡地看了秦姑娘一，就像打发一个小丫鬟。

“这妹妹真是个难得的灵秀人儿，我一看见就打心里喜得很，恨不得留在家里当亲生的妹来待。”这一看就是一位北方女，行事派都自带着一利。

    “是。”秦姑娘低声应了一声，款步走到秦大和季念然面前，脸上一个怯生生的微笑。

    季念然不觉有些尴尬，又和秦大见了礼，互相寒暄了几句，目光就不自觉地飘到了秦姑娘上。

    秦老夫人有招手让丫鬟扶着季念然上前来，仔细打量了季念然几，才微笑着朝大太太赞：“这就是养在我妹妹院里的那个儿？我看是个好孩。”

    秦大也扶着季念然的手，一边引着她往堂屋方向走，一边亲切地，“祖母在屋里盼着呢……老人家见到你，肯定兴。”

    大太太代老太太给秦老夫人问了好，就被让到太师椅上坐，秦夫人自己也在秦老夫人另一边首的位置坐了。这才到季念然拜见秦老夫人，有小丫鬟放了垫在老太太面前，季念然就低垂着，跪在垫上给秦老夫人请安，“季念然拜见姨祖母。”

    这位秦姑娘只站在秦夫人后悄悄打量季念然，季念然虽然已经注意到了，却也只能装作不知的样。秦夫人没有丝毫给季家母女介绍这位秦姑娘的意思，又和大太太寒暄了两句，就把大太太往堂屋里请。那秦姑娘见状，忙扶住了秦夫人的一侧手臂，仿佛秦夫人的贴丫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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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念然得了辈夸奖，只好半低害羞状。大太太也笑，“可不是，我们家老太太会调理人呢。这孩很乖，从来不给我惹麻烦，家里兄弟妹们都喜她。”

    “是。”秦大笑着福了福，朝季念然伸了手，就要带她去。季念然询问地看向大太太，见大太太微微，才顺势握住秦大的手，一转，就看到了站在秦夫人后的秦姑娘——从堂屋到现在，她没说过一句话，秦老夫人也像屋里完全没有她这个人一般，风都不曾递过去一个。

    季念然的余光好似看到秦大微

    秦老夫人又盯了季念然两，让丫鬟拿过一个小木匣，递给季念然，“这是姨祖母的见面礼，拿着玩儿去吧。”又笑着叫秦大，“带着你表妹去玩吧，在这里没的拘束了她，我们也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