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倒像是没这个女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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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初五，各家的酒也都准备起来了。前一年季家大房刚刚京，又上带孝，大太太就没有门应酬。今年就没有这么轻松了，除了几家亲戚之外，因着季家新了个东良娣，听说还颇为受，也有几老相识的人家也给季家送来了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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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这天只大太太一个人门赴宴，季念然同几个兄弟整个上午都聚在老太太主屋的阁里，陪老太太说笑解闷。秦家两兄弟先拜见了大老爷, 就被打发到后面来给老太太请安拜年。这算不上外人，一时直接被丫鬟领着带了阁，季念然正坐在炕上被老太太搂在怀里，已经来不及回避了。

    季念然心了然，面上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她“哼”了一声，又同丫鬟聊起别的事来。

    但是，胡馨月已经快十七岁了……胡家家世一般，她又父母双亡守了三年孝，就这么耽误来……

    她犹豫着挣扎了一, 却见秦家两兄弟已经走了来，跪在地上给老太太行礼请安, 就偷着瞄了老太太一, 微微低了。

    没想到没过几天季茉然就又病了，连着正月里都没好起来。这个新年的团圆饭上，倒是只有季老太太和大房自己人——胡馨月毕竟已经到了适嫁的年龄，不好和已经成年的表哥照面，老太太就主让她留在侧院陪老姨过年了，还特意吩咐大厨房给侧院送去了一桌上好的席面。

    幸好季念然还不需要每天都去，她就私和丫鬟们半开玩笑的抱怨，“以前总羡慕们能跟着母亲门，想着肯定比闷在家里要好。但是去应酬这几日，倒是觉得闷在家里更好些，起码不会笑僵了脸。”

    只是往往门一天，回来却没记住多少东西。吃的都是那几样菜，看的都是那几戏，就连见的人都是那些——很少会现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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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大太太忙了几分脚不沾地的意思。老太太又发了话，让大太太挑几家来也带季念然门转转，季念然就也有了些门的机会。

    “姑娘真是在福中不知福呢。”授衣笑了两声，“依我看，表姑娘倒是恨不得替姑娘去呢。”

    ☆、第 49 章

    就算是大老爷对季念然，也不会比这更差了。季念然又知自己的份，不过一个庶女罢了，生母姨娘又不得，大老爷能有多在乎自己？所幸，她对这个父亲也并没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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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 回去也替我问你家辈过年好。”老太太笑呵呵地说了一

    “也只能盼着她自己想开些了。”这事，总是如人饮，外人就只能看着，无法涉。

    胡馨月最近放慢了去西厢房的脚步，倒是三天两跑到东厢房来找季念然聊天。只是季念然和她有什么好聊的？不过虚应敷衍罢了。

    这个正月季家只忙着四吃请, 没有摆酒, 也还是有很多亲戚朋友上门拜年。趁着还没过十五, 秦老将军和秦老夫人就打发两个孙来季家给季老太太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