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还要再过几年了……”

    明明腊月里秦家老太太来信还说新为小孙看中了某中等人家的姑娘，打算开就聘的，怎么……

    老太太神闪了闪，心知这事怕是了什么岔，却并不多问，而是笑：“你晗表哥也还没有说亲，他常说要像他哥哥似的，考了举人功名再说亲。他母亲不舍得他，我也就由着他。”

    这样把话题糊过去，又有丫鬟上来换了新的茶心，大家都笑着吃了些，秦家兄弟这才告辞离去。老太太也无心多留，又过了一会儿，把几个孙孙女也都打发走了。

    大家都看来今天上午这场，老太太发挥得有些失准，心大约也不自在，都没有多留。季念然了一上午的心茶，早就有些撑了，了堂屋同几个兄弟告别，带着丫鬟回了东厢房，觉有些犯困，索午饭也不吃了，绕着外间走了两圈，就卧房睡中觉去了。

    午一觉醒来，就听丫鬟说老太太屋里传话来，说是老太太上有些不舒服，午各房就不必过去请安了。

    季念然嘴里吃着甜汤，听了这话也不禁心暗笑，老人家这是觉得上午招待客人发挥得不好，在小辈们面前有些丢面了……倒是有了几分小孩脾气。

    不过这样的祖母，也仿佛更亲切可了一些。

    但是就算心里知老太太这只是装病，也不好不闻不问当没有这件事的样。季念然还是叫来火，让她给老太太屋里送了几样小吃过去。

    “我就不过去了。”她又笑着，“免得老太太见到我想起上午的事，反而更不自在。”

    打发走了丫鬟，又自己笑了半日，这才打起神踱到书房静心来绣写字。

    作者有话要说：　　稍后还有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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