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自过来，有时候派边的丫鬟婆过来送东西，只要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辈们也懒得计较。”

    季念然穿好鞋，又对着镜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发髻，补了脂，才同秦雪歌并肩了间，带着丫鬟沿着抄手游廊往院外走去。

    “你说????十三婶会怎么为难于我？”季念然看了看后的丫鬟，又小声问。

    “多就是说两句酸话????”秦雪歌也低声回答，“想在些什么，她是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本事，就是提前和你说一声，免得到时候你白受了委屈。”

    人家总说屋及乌，看来她是要被恨屋及乌了。季念然摇了摇，笑着看了秦雪歌一，轻声：“我不委屈。”

    秦雪歌嘴角也挂着笑，这笑让他整个人都温起来，他轻轻“嗯”了一声，“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季念然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只好也红着脸“嗯”了一声。

    他们后，火和鸣蜩虽然听不清两位主在说些什么——她们怕两位主有什么私话要说，不敢跟得了，只能隔着几步。但是看着小夫妻接耳的样，还有脸上遮掩不住的笑意，也都替季念然兴。

    又往前走了几步，绕过山涧院，再往前就是正院了。季念然已经平静来，她突然伸手拽住秦雪歌的衣袖。

    “玖哥。”既然昨天晚上这个称呼已经被说了来，季念然就也不再扭，自然而然地如此称呼秦雪歌，仿佛天经地义一般，“你放心好了，她们委屈不到我的。”她目视前方，没有转，只有嘴在动，反而秦雪歌将目光落到了她的上。

    再为难，还能有前世的上司和客挑剔了？况且，她一年和这些亲戚能见几面呢？怕是和陌生人也没什么区别，多是知个姓氏——连名字都不一定清楚，哪里值得她放到心上？

    供他们的正院角门就在前，季念然停脚步，这才转看向秦雪歌，她目光定——“玖哥，她们委屈不到我的。”她又重复了一遍，仿佛什么誓言一般，她甚至，不担心被后的丫鬟听到。

    “好。”秦雪歌也勾起嘴角，一只手轻轻握住她拽住他衣角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就迫使她松开了他的衣角，又自然而然地放到另一只手中握住。这个牵手的动作，也好似一场仪式，比起昨天早上来更让季念然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