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踩刹车，没说话。

    沈哲坐在副驾驶位置，司念想踢他也不行，只能任由他说完。

    司念真想撞死在玻璃上。

    “然后？”没人车，实在这话题太纯太有意思了。

    “然后，就开始从考试题聊人生聊理想了，是吧？”佟佳接话。

    “当时我无聊在练级，忽然一个穿着小短裙的形象跑过来，对着我大叫‘太了，你名字太了。’然后第二句，她就说‘我们结婚吧，挂着你的名字夫君，实在太拉风了。’我记得，那个形象服务里的人很少用，是个穿着蓝超短裙，梳着个丫鬟的造型，脑袋上像是扣了两个蓝的景泰蓝瓷碗。”

    “她从来不和我聊人生聊理想，只说这个老师太傻，那个老师偏心什么的，”程晨已经开了渡假村，“她学习很差，我甚至怀疑她能不能毕业。”

    沈哲咳嗽半天：“你到底取了什么名字？”

    这话题也太纯洁了吧？

    “继续继续。”沈哲亢奋的不行，只有他知另一个事主就在本车后第二排坐着，这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觉，简直爆了。

    司念咬牙切齿看他：“是啊。”

    “没然后了。”程晨车钥匙，开门车了……

    “耶稣。”

    所有人都炯炯有神等着，等着听八卦。

    “初恋这是，谁初恋有结局。”刘庆庆总结。

    在编剧助理董笑讲述完自己是如何和老师有一，导演助理刘庆庆讲述自己是如何摆平大学师妹，所有人都杂七杂八回忆完后，沈哲乐呵呵地看向了程晨：“要说我和程导从大学认识，只知他中有初恋，可相关粉红故事，却半也不知。”

    “没结局了？”董笑遗憾。

    沈哲实在绷不住，回看司念：“编剧，没想到啊，咱们程导有这么无厘的初恋。”

    于是整个路上，所有都因为这个话题神展开，不停聊着各有趣的八卦。成人的话题，都难免带些暧昧的□边角料，程晨偶尔也会话。只有司念装死。

    ……

    所以好吧，就算是开始是自己主动的吧。她看着窗外的风景，想起当初的当初，自己实在是被他的名字震慑了，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拒绝，就如此拜堂成亲了。既然挂着名总要每天聊天吧……

    “其实一开始，她听说我是北大附中的，还是二，”程晨继续不不慢地说着，“所以自然就把所有初二的考试题都丢给我，游戏说不明白，就加了qq。”

    ……

    原来他是这么预测自己的？

    车正好遇到了红灯。

    ……

    沈哲频频开发各话题，到最后竟然拐到了初恋上。

    这句话如同扔一颗炸弹，八卦之火彻底燃烧了。

    司念很沮丧地看着风景定格，车停来。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直到红灯转绿灯，众人已放弃了八卦的希望时，他忽然就开了：“是网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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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笑地哦了声：“所以你老婆的称谓，肯定是‘耶稣的娘’……太中西合璧了。”

    “据说程导考戏剧学院，是文化课分数第一，”佟佳为同门师妹，自豪，“

    司念盯着程晨，开始很不厚地琢磨一个问题，他在自己之后究竟了多少个女朋友？不对啊，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自己还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