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更一步，敢于询问对方的私事。

    唐桥渊怜他，虽看他仍还不够自在随，然而对他细微间的改变已足够欣，便亦不打破，万事只等着一步步慢慢变好。

    而方素脚踝的扭伤，渐渐地，终于在这些日里被养好了。

    不知是那药酒养人，还是当日的确伤得不重，总之唐桥渊彻底相信他无碍之时，方素已能脚步轻快地独自行走，甚至能小跑上几步，姿态瞧不有任何异样。

    这一日夜，方素独自站在书桌后练习写字，窗外起了一阵清风，得宣纸飞扬。

    方素急忙拿镇纸将其压住，转便向窗边跑去，小心翼翼地把窗框阖上。

    唐桥渊坐在桌前饮茶，看他无意识跑了个来回，底笑容，站起来行到他旁去，问：“在写什么？”话落垂，瞧见方素是在抄着一册话本，其中有不少认不得的生僻字，也都像模像样地摹写了来。

    “越发端正了，”这人弯拥住他，低声笑了片刻，随即话锋一转，又问，“脚不疼了？”

    方素如同此时才恍然意识到这一事来，低往左脚看了看，回：“不疼了，好像是好了。”

    唐桥渊极了他犯迷糊的模样，侧吻着他的耳廊，直把那地方吻得又红又才开哄：“那明日我带你去府外游玩可好？”

    方素，底愉快神。

    6

    唐桥渊还是为方素了一次药酒，这东西于骨无害，多一次更为放心，因而不肯疏漏。

    温手掌贴着方素的左脚脚踝挲，将那一片肌肤得火辣辣发。

    这行为数日里来皆是如此，一日不曾断绝。然而时间久了，方素依旧未能习惯，总是红着脸悄悄去看这人，甚至这一回更显别扭，双轻轻抿着，仿佛一直有话想讲。

    唐桥渊瞧了来，没有言询问，只等他想说时自己开，却不想这一等还等了久。他抹药时方素一直噤声不言，直到后来收起药瓶，洗净双手回到床上，方素才总算不再赧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