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唐桥渊！”秦眉莞彻底崩溃，说起话来再无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别人都说我才貌双绝，整个麟州城里，有什么人比我更好？！”

    “方素就比你好。”唐桥渊只怕惹不急她一般，似笑非笑地否定她的话。

    然而话一，秦眉莞反而安静来了。她看了这人半晌，笑：“我就知，哪怕解了毒，你还是喜他……他真是白白捡了一个好机会。”

    “也不尽然，”唐桥渊想了想又，“倘若没有毒一事，就看我能否遇见他了，如果遇着了，该喜的，我还是会喜。”

    “为什么？”秦眉莞极不甘心，“我努力十余年都不能让你动心，难不成换作别的人，你却看一就能喜？”

    “没有为什么，何必什么事都要问个究竟。两个人在一起讲的是两相悦，本来就不该求。你若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个理，也就不会彼此烦扰这么多年了。”

    “是吗……”秦眉莞轻笑看着他，“可我偏就不讲理，你越是不愿我就越要缠着你。”

    “不可理喻。”

    “表哥现在才知我不可理喻吗？”秦眉莞不再试图与他说些动的话，只余满腹泰然，笑了两声，忽然换了表，幽幽讲，“表哥，你可还记得小的时候，你曾养过一只兔儿，白白的，被你天天抱在怀里……”

    唐桥渊神微微一变。

    “你那时可喜了……于是我便割了它的耳朵，戳瞎它的双，砍四肢丢园湖里……从那以后，你再也没有养过任何小东西。”

    唐桥渊膛狂，烈不安涌脑中，倏然站起来，急于赶回主院。方走了两步，又听后那森森的声音笑：“来不及了……我给过他活命的机会，但只要你接他回府，只要你离开他半步，你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你疯了吗？！”唐桥渊怒不可遏，转几步走向她，狠狠一掌掐住她的咙，“不许动方素！”

    “晚了……”秦眉莞死死着他的手掌，艰难说，“我得不到……没有谁……能得到……”

    唐桥渊恨得咬牙切齿，怒目瞪她，少顷，用力将她摔在床上，再没有力置喙，快步转离去。

    21

    嘀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