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仲答应了一声,并没有走过来。金世陵也不在意,自行起找到了昨天未用完的信笺放到茶几上,然后坐到一边,拍拍沙发
:“你过来,再给爸爸写封信。要言辞恳切一些的,多用写
。
容还是同昨天一样。”
金世陵一蹬:“不行!”
金世陵瞪着他:“除了我,谁又肯买你?百无一用是书生!你连才都
的这么没有
!哪天回家不成?就非得中秋节?现在养活你的是我们金家,不是你那对爹妈!你不许走!我不让你走!”
“我一个人过节?”
杜文仲满心喜的打算要回家了,没想到金世陵这样的难说话,也有
发急:“
学徒的还有回家的日
呢!我又没和你签了卖
契,怎么就不能回家了?”
他说完这话,转便向门外走去。金世陵愣了一
,起
作势要追,然而终于也没有抬脚,只大声怒
:“你
吧!难
我离不得你吗?
了就再也别回来!”
杜文仲晓得他这样密集的拍,是急着要回家了。便依言坐
写了,旁边的金世陵则探过
把
搭在他的肩膀上,很认真的看他写字。
“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节日。”
一时写完了,杜文仲便拿信去邮寄。回来的路上,因想到明日就是八月十五了,便盘算着如何度过这个中秋节。由中秋节家家团圆,又想起了承德老家的父母,便忽然灵机一动,心想此去承德,距离实在不算远,若是从金世陵那里告个假,岂不就能同父母一起过次节了?说起来离家这么多年了,一直随着金家东奔西走,到了南京,更是没有机会回去探望双亲,这次的机会,倒是不能失却了!
金世陵本来就心中烦,忽然听他要走,便也要特别的犯别扭:“你
价多少?我买
你就是了!大过节的抛
我一个人,亏你说的
!”
杜文仲怀着很激动的心,去向金世陵请假。
杜文仲脚步不停,已经走到院里,显然是去意已决,
狠心要同金世陵分开了。
“这封发快信。然后你再去给爸爸打个电报。还是祝他中秋快乐,把话说的好听一些。”
金世陵窝在沙发里,两条的伸在地上,歪着脑袋,蹙着眉
:“你走了,那我呢?”
“文仲!”他忽然唤。
“我好端端的一个人,到哪里不能挣碗饭吃!何必要为了几个钱,把人格都完全丧失掉?”
“你自己在家里住上三两天,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了!
他想到这里,当即就横了心说
:“金三少爷,我从今往后,不
你金家的狗,也不吃你金家的饭了。你我就此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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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仲听他那语气很是轻狂,话里话外都透着看不起人,就也气愤起来,冷冷说:“你想买,我还不卖呢!”
杜文仲跟了他好几年,虽然也知自己不过是个跟班的
份,可是面
上说起来,总还算是金世陵的表哥,人家也都称他一声杜先生。那层纸不
破,他就也能安之若素的生活
去,觉着自己还能勉
维持着那一
尊严。可是方才金世陵的一番话,让他骤然正视了现实——其实他这个终日侍奉跟随的表弟主
,从来就没有把他当成个人来看待!
杜文仲走过去坐了,从前
袋里
钢笔拧开:“昨天刚写完,今天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