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来，还是过来换吧。”

    肖折釉抱着衣服重新爬上床，见沈不覆坐在床沿未动，说：“将军难不应该像个正人君一样回避吗？”

    沈不覆托着腮，望着肖折釉脱寝衣，笑：“许要有场恶斗，先饱饱福，才有力气。”

    肖折釉瞪了他一，知况急，也懒得再与他斗嘴，匆匆换衣。

    沈不覆侧过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这些人许还要再等片刻才会赶到，不若我们先将之前未办完之事办完？”

    肖折釉笑笑，将怀里换来的寝衣扔给他，径自了床，坐在梳妆台前梳发。她从铜镜里清楚看见沈不覆握着她脱的寝衣闻了闻。

    肖折釉一滞，不由说：“沈不覆，你该不会是被别人俯了吧？先前你可没这么不正经！”

    沈不覆与她玩笑：“那我倒是要谢谢你这次没说我是老不正经。”

    他将怀里肖折釉脱的寝衣放在一旁，了床，走到肖折釉后，双手搭在肖折釉的肩上，弯腰来，凑近肖折釉纤细的白颈，嗅了嗅，：“以前把你当晚辈自然要正经些，今时不同往日，日后你恐怕要时常见到更不正经的我。”

    明明打斗声更近了，似乎那些人已经闯了院中。然而肖折釉心里竟是莫名轻松。她将挽起的发用簪固定，又取了一支翠珠钗斜斜在坠髻上，笑着问：“将军，倘若当初你认了陶陶为嗣，我也喊你了父亲。你又当如何？”

    沈不覆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大不了再担一个枉顾纲常的骂名。”

    肖折釉笑着转过来，仰着望他，又问：“那如果当初我听你的话，跟了师延煜呢？”

    沈不覆尚未来得及回答，二人就听到“砰”的一声响，一个黑衣人直接从门外摔来。不甚优良的木门直接被他砸倒压在。那黑衣人趴在门板，大吐着血。

    在他后还有两个黑衣人正要往屋里冲，然而他们两个连门槛都没来得及迈来，就倒了去。他们两个朝前栽去之后，站在他们后的归刀。归刀一杀气，手中握着一柄重刀，刀锋染着鲜血，血珠儿一滴滴落来。

    沈不覆看了一门的况，就转过来，笑望着肖折釉，说：“自然是抢回来。”

    归刀多看了一沈不覆，无语地转过冲院中厮杀的人群里。

    ——他们这群属在卖命，结果他们的儿在谈说！

    肖折釉偏着从门朝外望去，想要看看外面的景，不过正是夜里，看得并不真切。她不得不有些担心，问：“将军可有安排好了？当真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