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娱乐，像何一样享受馋嘴的，甚至像闵恩竹一样验那陌生而奇妙的恋——想得心一阵窒闷的酸楚。

    她突然起走向宿舍门。

    早在开学时，夏楠就买了个穿衣镜贴在门板后。

    镜里的女孩一齐耳短发，肤暗黄，面颊消瘦，眉灰细，嘴无，哪儿都没什么；还又瘦又细，像颗发育不良的豆芽菜。

    她看了一会儿，如同看到景明初见她时那微挑的眉梢，她顿时羞愧难当，立刻转过去。

    假期的第三天午，明伊来了电话，让她去家里玩。

    杜若正犹豫，明伊说家里没人，怪冷清的，她便应允了。

    她把自己收拾一，坐了五十分钟的地铁。

    生平第一次坐，一开始还觉得有意思，直到后来在某换乘车站，差儿被人挤瘪。

    杜若：嗷！

    她又回到了树林草地间那个珠宝盒般的别墅里。

    晚餐时间，餐厅里灯光灿烂，景远山和景明都不在。

    “叔叔不在家？”

    “他去圳差了。”

    “国庆节也不休息啊？”

    明伊笑着摇摇。

    杜若没继续问景明，明伊却接着说：“景明呢，老早就带他弟弟妹妹跑去尔了。”

    杜若不知尔是哪儿，是国家还是城市，就没接话。

    “你在学校里碰见过景明吗？”

    她刻意减少次数：“碰到过一两次。”

    “见过他女朋友没？”

    这问题蹊跷，杜若琢磨一，觉得答实话也没什么问题：“见过。”

    “觉怎么样？”明伊微笑。

    “很漂亮。”

    明伊继续微笑：“嗯，漂亮是漂亮。”

    杜若隐隐察觉，明伊并不喜闵恩竹。

    的确，明伊不喜那女孩。

    偏偏景明这冤孽，青期太叛逆，逆反心理忒重。本来两人脾气都差，理说是合不来的。可越反对他们越来劲，结果到现在还搅在一起。

    疼。

    明伊说：“你才碰见他一两次就见过他女朋友，看来她经常去找他。”

    杜若：“…………………………………………”

    完了，该不是惹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