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碰到景明。

    公共课上，他来得迟走得早，还越来越多次旷课。

    有时老师他名字：“景明。”

    答“到”的却不是他的声音。

    她连见到他人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有恰当的时机把叶拓送手了。

    景明这段时间的确很忙，几乎天天在实验室，就prime的无人驾驶项目设计方案和草图。

    那天一大早，他接到班导梁文的电话，让他上午空去办公室一趟。

    景明上午的政治课和英语课都逃了，在实验室忙，近中午才去。

    他抄着兜走办公室时，梁文正在看书，见他来，放书本，笑：“来了？”

    景明过去拉开椅，一溜儿在里坐舒服了，问：“有事儿啊？”

    “日常关心，问问你们最近的项目展况。”

    “就为这个叫我来。李维不都定期给你汇报吗？”

    “我知。”梁文说，“我看过了，你的整设计和规划得很好。甄明教授也夸了你半天。”

    甄明是景远山的好友，在景明成过程中对他的帮助很大。大学后，两人更多。他和梁文一样，是prime的指导教授。

    景明抠了抠耳朵，问：“只有好话？没别的？”

    梁文见他这样，没忍住笑：“对，只有好话。你的方案很完了，我和甄教授都没什么大的意见，几个微不足的小地方，给你标注来。你斟酌取舍。”

    他还给他一摞文件。

    景明接过来，翻开几页，的确是认真批复过的，哪怕只是一些小细节：“谢谢了，老梁。”

    梁文朗声笑，又略收起：“不过，找你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说吧。”他早就猜到，这儿小事没必要特地叫他来办公室。

    “你知易坤他们那边最近在什么项目吗？”

    “自动制动吧。”景明也听说了一，“怎么了？”

    梁文迟疑半刻，斟酌着语言。他是事的人，并不擅谈判，可上级这么说了……

    “他们正在研究的项目和你们有分重叠的地方，院里领导认为，为避免浪费人力、时间、各方面的资源，想让你和易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