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看她，逐客令：“你要走走吧。”

    杜若立在原地，脸颊通红，眶也有些红了。她从来不过生日，也不知什么星座。她是无心之失，他却是有心之过。明明他也有错，可现在她变成了最可恶的需要主动歉的那个人。

    凭什么？！

    她跃跃动，朝门晃了晃。

    他余光瞥见，背脊一。

    她还是站住了。她走不去。气得要死却没法把他扔这儿。

    他警惕着她的动静，她最终站定，没走，转看一摔得稀烂的糕，突然蹲，赌气地抓起上层的糕油。

    景明错愕，大步上前把她提起来：“你什么？”

    她望着他，眶红了：“你不是说东西不吃完不准走吗？不是怪我不知你生日吗？那我把这儿所有东西吃完给你歉行不行？”说着要挣开他。

    “你这是要故意怄我吗？！”他心疼得要死，又急又怒，把她扯回来，胡抹掉她手上的糕渣，吼，“谁你吃饭了？谁你吃糕了！你脾气一，哄我一会死啊？！”

    “凭什么你凶我我还要哄你？凭什么你不直接说还要赖我？我就是不知狮座怎么了！”

    “你就是对我不上心！”

    “我没有……”她委屈得泪在眶里直打转，猛地抬望天，死死忍回去。

    他一愣。

    “别哭了！”他看不得她这样，拿纸巾给她睛。

    “不要你！”她一打开他的手，坐回椅上。

    他站在原地，膛起伏，也没追上去。

    她睛红红的，没哭，却不看他，也不声。心里无尽的委屈，可不知从何说起。他生日，他比天大，说什么都是她错。

    景明坐去另一，脸同样难看，窝着一肚的火。可怕她哭，什么都忍了。

    两人谁也不理谁，僵持着。

    谁都觉得自己委屈憋闷，又没法发。谁都暗自持不让步。

    一顿饭不而散。

    景明开车把杜若送到学校，在她车前，冷声开：

    “我再问你一遍，你还跟不跟那人来往了？”

    她一声不吭解开安全带，开门，车，“啪”地摔上车门，也不回。

    景明火冒三丈，差儿没砸方向盘。

    这事儿没完了。

    她要不跟他服，他这辈都不会再跟她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