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端终于看了端倪，适才从和自己过不去的纠结中回过神，无辜：“冉秋？谢师伯当初杀了鸣泉别庄十几个人，就为了报仇——是他？”

    离开时鸨母自然好一番挽留，程九歌推说家中有事，走得飞快。待到了烟之地，方才的彬彬有礼一扫而光，眉间锁。

    此言一，冉央央的绪起伏更剧烈了些，几乎坐都坐不稳。

    “后来冉秋结婚生，匡济平民，在关中一带被人称作大侠。他武功虽，却没有动过刀兵，在安落脚后仅仅铸剑一把——这把剑呢，你也认识，就是‘凌霄’。”

    唐青崖：“冉秋死时震慑在场所有人，家眷并未被伤及……我也记得她好好的，怎么如今却成了个残废？”

    程九歌递给她一些银钱：“回你想办法，给你家姑娘买些安神的香来，换掉那些腌臜东西，明日晨起给她一碗红枣银耳羹。鸨母那边我自会打发，她今夜就好好休息，没人再来打扰了。”

    唐青崖了一把苏锦的发，顺着他垂的发丝拈了一手落般的青，这才满意地解释：

    “说来，冉秋此人还和你师父谢凌颇有渊源。能从大暗卫里走来的，除了谢凌就是他了。不过他虽表面脱离了皇城，实则在安扎，这地方是前朝帝都，让他在此的用意不言而喻，是要看住旧朝贵族，因此……并不算个江湖人。

    苏锦话：“这冉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狼狗快放来啦

    小留忙：“多谢程公！”

    接着他手一挥，灭了床边燃着的熏香。

    这又哑又瞎的少女许是只有耳力尚在了，先前听到“冉秋”二字时浑一抖，双目险些要落泪来。待到唐青崖说“央央”二字，她先愣住，嘴颤抖，接着肩膀及不可察地战栗，摸索着伸手，死死抓住程九歌，张嘴时却只能发几个残破的声音。

    唐青崖回来时，后跟着服侍冉央央的丫小留，她连忙搀住央央。

若在没有记错，闺名是不是叫‘央央’？”

    她，却仍然抓着程九歌，好似这是现她能拽住的唯一救命稻草了。程九歌使了个给唐青崖，对方仿佛与他心灵短暂地相通了，即刻起门。

    程九歌：“阿锦有所不知，‘凌霄’一共两把，师父给谢师兄的那一把断了，断剑不吉，本重新锻造一把，结果没过多少时日，谢师兄自己说得了第二把剑，剑铭仍叫‘凌霄’。此事太过蹊跷，我也是后来得知，这第二把凌霄剑正是冉秋锻造。想来他和谢师兄在大的时候，应该是旧识。”

    程九歌：“听那小留丫说，是被恶人了哑药，不教她再有说话的机会，睛却是哭的，不过还有重见天日的希望，我正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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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九歌迫于无奈只得先封了她的睡，力不大刚好够她平复心。接着这人把银针收起来，先是横了秦无端一，再安抚冉央央：“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明日白天再想办法来看你，可好？”

    程九歌揽过她的肩，轻声：“他不是坏人，不要害怕……别动，针走偏了，对睛不好。我说过会治好你，就一定行的。令尊的事，我也一定帮你查清楚。”

    ☆、第三十二章

    苏锦忍不住：“凌霄不是师祖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