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骂走了。”

    俞间讽刺地笑了一，没有接话。

    但闵博显然耐不住寂寞，直接就说了自己的来意：“我之前说的话仍旧有效，你如果想换经纪人的话，随时来我这边。我很看好你，也会把最好的资源优先给你……”

    闵博其实算不上一个工作能力众的经纪人，但他搭上了俞间的顺风车，份自然跟着涨船，以至于现在大众认知里的俞间已经不在了，他在经纪人里的地位依然是超然的。

    但闵博作为一个专业经纪人，最起码的力还是有的。付安歌是这些年来他见过的艺人中，除了俞间以外最有灵气的人。他甚至觉得，这个年轻人比俞间更加有潜力。

    俞间笑了笑，有一没一地拭着自己的手，本没有抬看他。

    这个年轻人，似乎有些过分的傲气了，闵博皱眉想着。

    “你真的不考虑来我这里吗？”闵博压心里的不悦，又问了一次。

    这次俞间终于开了：“都是一个公司的，您这么急切地到挖人什么。不会是……打算好了要离开久盛吧？”

    闵博的瞳孔骤然缩了一：“你这是什么问题？我最后问你一次，来不来我边？”

    没有正面回答，他刻意躲避了问题。

    俞间有些失望，看来闵博的确已经准备好离开公司了——无缘无故地，没有谁会心甘愿离开久盛吧。闵博是真的有问题，他骗不了自己。

    “俞间死了多久了？”他回过，睛直视闵博，“他知，你打着他的旗号，四在公司里挖人吗？你觉得，他在地能安心吗？”

    “你胡说什么！”闵博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

    刚刚的一瞬间，他居然从前这个年轻人上，看到了俞间的影！怎么可能！

    “你觉得，俞间知，他是怎么死的吗？”俞间近了他。

    闵博没有回答，他已经说不话来了。

    这个叫作付安歌的年轻人，的确一直给他一熟悉的觉，但是绝对不可能，不可能会是俞间，俞间明明已经……

    俞间凑近他，极压迫力的几乎让闵博不过气来。

    “闵博，明天记得七钟叫我，我最近不太舒服，错过明天八的直播就不好了。粉丝们，等这次直播已经很久了。”

    俞间一字一顿地重复着死前最后和闵博说过的话，看着他脸上的血一消失，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