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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分都是半照，一件白衬衣，领松松散散敞开的封教授，没领带，细的脖颈里隐约半截窄窄的choker，项圈面的细链从领绕来，代替领带松松围在领一周，尾端垂在衬衣前襟。他发柔，细白的手腕从袖伸来，腕上一块男表，手指着一截粉笔。

    当然也有酸的，有不屑此的在面评论，说choker的男生，肯定是gay，搞不好还是个受。

    南瓜灯：我觉得你有戏，要是拒绝直接就拒绝了，封教授人很脆的，绝不会对你这么拖拖拉拉。

    封皓然暗自给自己打气，盯着邮件许久，终于鼠标击了回复钮。他没有心思给小男孩写什么文白间杂的调，封老师一贯的英态度，单刀直，措辞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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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无主题）

    芃芃其麦

    “昨日午夜梦回，偶得一阙小歌，封教授垂鉴，顺颂秋祺。”

    上学期选修过他学课的那个国音小男生杨芃，这学期又来了。

    兴奋混合着担忧，杨芃一礼拜没睡好。他把封老师给他回的邮件仔仔细细看了几十遍，一个字一个字地读，还截图传到了微信群里，他的小伙伴们对着算上标符号一共21个字儿的邮件各分析。

    这他娘的可怎么办？

    这样一个浑散发着“old-money”气质的人，跟你讲什么“无用之用”、“主人的技能”，简直满足了文青对另一半的完幻想，是对“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行走的人形荷尔蒙”的最好注解。

    追求封教授作战联盟（6）

    ——让他痛的不是远不是这个。

    五校联盟甚至还搞了一个学院联合社团，名字就叫“新世纪主人学科技能联盟”。

    也没有明说什么意思，但是带封皓然听了，歌词隐晦，旋律却切，里面全是缱绻的意。

    遇见问题就要解决问题。这是科研学者必备的心态和素质。

    封皓然脑袋都大了。

    周一上完课，你留一。我有话对你说。”

    chapter：31告白

间引发了战。期被压迫得抬不起来的数学哲学文学理学等等变现能力极差的基础学科，乃至于什么考古学、文献学、古植学等等故纸堆里的古董学科，可算是在整个社会的“实用”观念中缓了气来。

    ——附一个mp3压缩文件。

    封皓然对这些并不在意，有人截图给他看，他也一笑了之。

    误打误撞也算是摸到半个真相的边。

    小发：难说，封教授可能是觉得直接拒绝落你面吧，我觉得他不是那会对自己学生手的人。

    “近来寒暑无常，封教授万务珍重。”

    31

    当天课以后，学生们纷纷在朋友圈里狂发封教授的照片，成表包，文：“我是一个没用的人”。

    ——附一张秋气的火烧云照片。

    照例是摆一副谦虚好学的态度，比这一天三顿吃饭的功夫发邮件。

    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先生。

    有能人开扒封教授的衣服，衬衣和choker都看不牌，倒是低调。只是腕上一块看似不起的豪表，某大牌二十多年前的周年庆限量款古董，有钱也未必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