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伊默的嗓音里满是颤抖，“婶婶要喊我们吃饭了。”

    “哥想你了。”季达明埋亲伊默的颈窝，“太想了……”

    “季叔叔呀……”

    “叫哥。”季达明用牙齿轻磨伊默的结。

    “季叔叔快摸。”伊默仰起给他咬，“摸来，我就叫你哥。”

    “还学会跟我提条件了？”季达明好笑地握住神抖擞的小帐篷。

    “哥……”伊默脱而，“要来了……”

    “才摸到就要来了？”季达明有些惊讶，动了动手指，伊默果然挣扎起来，腰一一的。

    季达明又狐疑地了。

    “哥！”伊默惊叫着倒。

    屋里静了片刻，伊默的息渐渐被风雨掩盖，黑暗中忽然传一声沙哑的笑。

    “小默，这样可不行。”季达明摸黑扯伊默脏的小衩，“太快了。”

    伊默用脚无力地踢他的手：“季叔叔坏。”

    “我坏。”季达明把新的衩到伊默上，“腰抬起来。”

    伊默没力气动。

    季达明扶着伊默的腰，将净的小衩上去：“小默，孟泽的事到此为止，好不好？”

    “好。”伊默抱着他的脖，乖乖答允，“我不会再心了。”

    季达明满意地伊默的后颈，亲吻如雨般落去。

    往后几天他发现伊默有了些小小的变化，仔细看又说不上来，可能是举手投足间多了些果断，也可能是神中闪过的光，总之，他家的小馋猫已经变了样。

    季达明求之不得，夜夜抱着亲上许久，伊默气的时候叫他“季叔叔”，心好的时候缠着他叫“哥”，与他越来越亲近，大帐篷和小帐篷也见得愈发频繁。

    中秋将近，季达明答应回老宅，拖到节日当天才动。陈五开车载着他们，伊默坐在他上啃黄月饼。

    “慢吃。”季达明伸手替伊默接掉的碎屑。

    伊默敷衍地“嗯”了一声，大大往肚里咽。

    “小默。”季达明无奈地伸手去抢，还没抢到，伊默就噎住了。

    “季叔叔……”伊默一边打嗝，一边哭丧着脸往他怀里钻。

    “小默，你啊……”季达明忍笑打趣，“不吃亏永远不听劝。”

    伊默捂着嘴，一个嗝接一个嗝，着半块月饼可怜兮兮地扭来扭去。

    “等到了老宅，你得给我喝一大碗。”季达明着伊默的鼻，“一也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