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常博想，自己现在的表一定很好笑。

    “我不是不信你，但是以樊霁景的格……”应该会义正词严地反驳才对。吴常博狐疑地看着宋柏林，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念，该不会是他后悔把掌门之位拱手送给樊霁景，所以想想方设法地拿回来吧？

    “他想将九华派发扬光大，以告师父和父亲的在天之灵。”吴常博顿了顿，“当然，告的只是樊英在天之灵。”

    吴常博：“或许，他压抑得太久了。”

    “一个人从少年开始抱着杀父母的血海仇，在仇人面前毕恭毕敬，装作一副若无其事尽孝的模样，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吴常博叹息。冷静之后，他竟有几分同他。

理他，径自接去：“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发现杀步楼廉的凶手是樊霁景怎么办？”

    “樊霁景没有否认？”吴常博诧异地看着他。

    “不如此，如何显示他的能耐？”吴常博想象宋柏林被威胁时的脸，

    吴常博：“他若真的抱有这想法，那么势必得到你我的支持。”

    “我是说如果。”宋柏林外中地叫。

    吴常博的神从刚开始的好奇，到慢慢凝重，最后震惊得说不话。

    宋柏林：“但是他没有否认。”

    宋柏林也不抬：“我知你在想什么，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以前认识的樊霁景不是真正的樊霁景。”

    宋柏林睨着他。

    宋柏林侧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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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柏林：“用威胁的手段？”

    宋柏林叹气：“我猜的。”

    吴常博这才发现自己这句话后面有太多阻碍。首先，宋柏林说樊霁景是凶手只是他的一面之词，在两人对话的从到尾，樊霁景都没有承认过。而且他还有淮秀人证，论嫌疑，他比九华山上的其他人都轻得多。其次，樊霁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步楼廉，可见他武功之，恐怕连宋柏林和他联手都未必能敌。若樊霁景的真面目真如宋柏林中所说，那么九华山想要置他恐怕难如登天。最后，虽说弑师是忤逆大罪，但步楼廉杀樊英夫妇在前，所谓父母之仇不共天，樊霁景杀步楼廉也算师有名。

    宋柏林迟疑了，将今天找樊霁景的滴滴，细无遗地一一来。

    吴常博脱：“门规置！”

    “更何况，”吴常博顿了顿，“他有半句话恐怕是真的。”

    宋柏林吐气，“回到第一个问题，如果凶手是樊霁景怎么办？”

    “你语无次的我完全听不懂。”吴常博摊手，“简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吴常博反手关上门，坐到他的对面，压低声音：“没有人会没事拿这事假设。你怎么发现的？”

    宋柏林想起过去的樊霁景，又想想今日的樊霁景，摇：“若是我，我宁可痛痛快快地说来。”

    宋柏林不耐烦：“你不信我？”

    宋柏林：“你的意思是？”

    吴常博惊住，半晌才：“杀步楼廉的凶手是樊霁景？”

    如此加起来，他才知为何樊霁景敢这样明目张胆。

    宋柏林见吴常博久久不语，知这个难题也难住了他。“其实我之前一直在想，他为何要告诉我。”

    宋柏林皱眉：“有半句？”难其他话都是假的不成？